徐绍阳笑说:“你怎么什么都懂?”
焦娇:“这只是生活常识。”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没常识咯?”
“差不多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分得清韭菜和麦苗吗?”
徐绍阳笑了笑。如果不是有前世,以他现在来说,还真的分不清。因为他在离开侯府之前,就没有去过农田。
焦娇泡完热水澡,徐绍阳将她抱到床上。
一下子接触到冰凉的床铺,她冷得一哆嗦。
徐绍阳赶忙脱衣上床,用自己的“阳刚之气”帮她暖着。
“你真像我的暖宝宝。”焦娇抱着他。
“我就是。”徐绍阳怜惜地亲吻她的额头。
……
第二日,焦娇开始咳嗽,徐绍阳还是请了大夫。
她鼻涕一把、泪一把,鼻子也呼吸不畅,实在是难受极了。
徐绍安没有去书院,来院子里看她。
“大嫂,你这病看着好像更严重了?”徐绍安有些担忧。
“没事,感染风寒就是这样,过几天就好了。”说着她又擤了把鼻涕。
“大嫂,我知道现在提昨晚之事……”
“我决定答应母亲的承诺,不报官。”
昨晚她跟徐绍阳商量了一下。做人还是不要太绝,算了,放过他们吧。不过该要回来的东西,还是要要。
徐绍安欣喜:“我就知道大嫂宽宏大量。”
他转而对徐绍阳道:“大哥,昨晚所说,上书之事,我是真心的。我现在就可以回去写奏书。”
“不必。我只是庶子,你才是名正言顺。”
“可是你的前程……”
“只不过是错过一次会试。这次错过,还有下次。”
徐绍安道:“我这就回去跟母亲说。”
既然说了要将铺子、银子还给她,以后侯府也由她管家,曹氏自然要做些准备。
当曹氏听到这个消息,松了口气,但也有些担忧。
徐绍安道:“母亲,你莫不是想反悔吧?”
曹氏:“我是担心她管不好这个家。”
徐绍安:“那你教她便是。府中事务,早晚是要由年轻一辈来操劳的,总不能让母亲操劳一辈子。”
曹氏:“她虽然是大儿媳,但将来侯府的女主人,是你的妻子。现在让她管家,将来你妻子进门怎么办?要是娇娘不肯放权怎么办?”
徐绍安有些羞涩,说道:“不会的,娇娘不是那种人。再说,我的亲事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曹氏叹了口气:“董家那头要是没希望,你就别再耗着了。现在把银子铺子还给娇娘,说实话,我们现在也出不了多少聘礼。”
徐绍安沉默。虽然现在他跟董盈莹走近许多,但他们之间只是谈论书本生意。
又过了两日。曹氏整理好府中账册,来找娇娘。
焦娇感冒症状最严重的两天过去,现在虽然感冒还没好,不过已经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