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思楠,你挺牛逼啊,都不能生育了还能勾搭上一个医生。”
“也是,不能生了,又不是那地方不能用了对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出病房。
我听着他这些话根本就不想搭理他。真的是瞎了眼看上了这个男人,今天才发现了他的真面目,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等等。”
“嗯,怎么了……”
“嘭!”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年轻医生脱下白大褂,叫停了那男人。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医生冲着他面门一拳打了过去,把男人瞬间打趴在地上,旁边的女孩直直尖叫了起来。
齐遥把白色衬衫袖口往上面折了折,喘着粗气对地上捂着鼻子痛呼的男人说:
“小爷我今天不做这医生了,也要把你这人渣揍一顿。”
最后这件事惊扰了院长,没想到这齐遥就是院长的儿子。为了平息事端,医院免费给那男人处理了伤口,并且赔偿了20万,同时齐遥也被辞退了。直到出院,我也再没见过那个见义勇为的热血医生。
后来我辞退了这个城市的工作,用最快的速度卖掉了我们曾经的房子。他还曾经打电话给我质问我为什么私自卖房,坐在火车上的我直接把他电话拖进黑名单。
我的房子,什么时候要你做主了?
最后我还是回了家,和父母坦白了这一切。母亲抱着我哭了一夜,安慰我说以后一定会找到真正疼爱我的伴侣的,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实际上我再也不相信所谓爱情了,这个东西代价太高了。
后来我进了家里的中医馆重操旧业,每天的日子平平淡淡,上班、下班,偶尔会一个人去听听音乐会。期间也有异性对我表达过好感,但我都拒绝了。
我不相信爱情,不敢相信了。而且我的身体的特殊情况我也不想对他们多做解释,不愿意再对任何人诉说自己上段感情的伤痛。一个人也挺好的。
就这么过了一年,父亲应邀去隔壁市参加中西医学术研究会。他懒得奔波了,只想在家浇浇花、逗逗鸟,陪着我妈散散步,所以我踏上了去隔壁市的火车。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会,就像过去一年的日子一样普通,却没想到,这会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这个研究会历时三天,前两天就是大会堂,听着那些中西医前辈们讲讲最近的研究心得和成果,最后一天是个大型酒会,也是医学界的重要社交活动,也是大部分人期待的环节。
第一天,我提前十分钟到了学术礼堂,里面已经乌压压坐满了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靠近左边走廊的座位,拿出了办公笔记本放到桌子上,就等着开会了。四周的人三三两两都认识似的,彼此都在热络的聊天,我这般清静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我一向如此,也不觉得难堪。
大会到点就开始了,礼堂内安静了下来。前辈们说了一通客套的开场白就开始讲最新的研究案例。我认真的听着,在笔记本上记着一些有意思的内容。突然听到后面的大门被人打开又关上。
应该是有人迟到了吧,很正常。
我继续记着笔记,没注意到后方一个故意放轻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突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不好意思小姐,你里面那个位置,有人吗?”
这个声音?
我惊讶的侧头看过去,刚刚轻声说话的男人看到我也满脸不可思议。
“是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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