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身娇肉贵的二世子,怎能替自己做这样的事?
“你可以为我做这些,我为何不可以?”
男人一边温声说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拂着水,浇在莫飞雪莹白如玉的脚面。
莫飞雪整个过程一动不敢动,整个人噤若寒蝉。
只是男人的手每次有意无意触碰到她的脚掌时,她的身体便会产生过电一般的应激反应。
脚洗完的时候,她整个人已是大汗涔涔,浑身僵硬。
见莫飞雪脸红扑扑的,整个人变得呆呆傻傻,萧锦风目中闪过一抹疼惜。
他将莫飞雪从椅子上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莫飞雪这时方才回过神来,轻呼道:“你要……做什么?”
“你今天骑了一天的马,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今晚你睡榻,我睡地上!”
萧锦风一边说着,一边将莫飞雪小心翼翼放到他的卧榻,然后拉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莫飞雪不敢动弹,深恐自己任何的举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吹熄了蜡煜,然后合衣躺在了距离她一尺远的榻前。
帐内黑漆漆一片,只余两人起起伏伏的呼吸声。
莫飞雪起初还警觉着不敢轻易睡过去,但因为太过疲累的关系,熬了没多久便熬不住,合上眼沉沉睡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莫飞雪都被萧锦风硬拉到榻上,而他自己却依旧在地上睡着。
莫飞雪每天心里都带着愧疚,想要和他调换过来,可对方却强势得要命,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越往西行,地上的阴湿之气越来越重。
莫飞雪深知这种寒湿之气最是伤身,一不小心就会患上风湿。
想着从未出过远门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二世子一路上为了照拂自己而吃这样的苦头,莫飞雪心里就格外难受。
终有一日,她在劝说未果之后,不得不拉着男人的手,埋头说道:“不然……今晚……我们……两个……同榻?”
说完这句,她便烧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下去。
“这个提议不错!”
男人当即表态。
萧锦风如此爽快的答应,莫飞雪心里既高兴又忐忑。
高兴的是,今晚他总算可以不用受那寒湿的侵袭。
忐忑的是,自己毕竟和他男女有别,如今同榻而眠……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但既没有更好的办法,即使是刀山火海莫飞雪总得试一试。
不过上榻之前,她先和他约法三章。
她将一条棉被隔在宽大的床榻当中,作为两人的分界线。
“隔在中间这条棉被呢,就是鸿沟,你和我都不能过界。”
“鸿沟?呵呵,有意思!”
萧锦风掐着下巴,一脸兴致盎然的表情。
这是军中营帐,自己作为主帅,就算再心痒难奈,也是断然不会乱了分寸的。
只是他没想到,莫飞雪竟弄出这些个花样,令他再次眼界大开。
更让他心情大好的是,她明明很介意这种事,却因为担心着自己的身体,而愿意主动作出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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