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王离言当即起身,急急往行去。
萧锦风正百无聊赖的斗着蛐蛐,却见父亲急冲冲赶来。
“父亲,出了何事?”
他连忙将手上的东西压到屁股下面。
“老二,父王问你件事。”
沂王心无旁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儿子的小动作。
“父亲,你什么话尽管问便是。”
萧锦风深恐压到下面的蛐蛐,不敢坐实,只得采用蹲马步的姿势。
“那许大夫在替你大哥诊治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过……”
沂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毕竟关系到长子的终身,万一真的是,可如何是好?
“父亲,你怎么今日说话吞吞吐吐,一点不象你往常的风格?”
萧锦风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好让他心爱的蛐蛐从屁股下面出来透透气。
“许大夫有没有说,你大哥伤没伤到那里?”
沂王面带焦虑,极其隐晦的问道。
“那里?”
萧锦风一脸懵懂,“是哪里啊?”
“就是那个!”
沂王被儿子的呆笨给弄得尴尬不已。
“父亲,你今天说话怎么如此怪异,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萧锦风一手撑着凳子,急得快哭了。
沂王见他如此愚钝,气得直想骂人。
“***!”
他瞪着眼睛,气呼呼的说了三个字。
“啊?”
一听这个词,萧锦风惊得下巴都掉了。
“父亲,你是说大哥上次堕马的时候,把***摔折了?”
“我不正想弄明白吗?你倒反过来问我?”
沂王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
殊不料,这一巴掌力道过大,竟将没坐踏实的儿子一下拍到了地上。
“咣当!”
一声脆响过后,凳子上的瓷盅摔成了渣子。
“我的红头将军!”
萧锦风见状,一下子扑过去,从地上拈起那只被肠穿肚破的蛐蛐,一脸沮丧。
“玩物丧志!”
被现场画面彻底震惊的沂王,咬着牙说了四个字。
这个懵里懵懂的儿子只知昏天黑地的玩乐,哪里真的关心过他的大哥?
“父亲,别动怒。”
萧锦风见父亲生气了,连忙将手上的尸体一扔。
“父亲刚才问的事,我记得许大夫从来不曾提过。我想,应该并没有。”
他连忙将话扯回正题。
“这事关系重大,不能儿戏。下次许大夫来,你定要问清楚!”
沂王叹了口气,郑重其事对儿子交待。
“是,父亲。”
萧锦风自知把父亲气得不轻,连忙应声。
沂王交代完之后,又满眼气恨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摇了摇头。
“对了父亲,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事?”
沂王正要走,萧锦风却突然问道。
“昨日你大哥一人喝闷酒,我和你母亲猜测,是因为那飞雪的缘故。”
沂王顿住脚,语带无奈的说道。
“这关飞雪什么事?”
萧锦风一脸惊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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