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子说哪里话。我不过一个管事,哪能在此等大事上置喙。”
张管事一脸恭敬的回道。
说完这句,张管事便恭敬退到一旁,静静观望着。
“许大夫,你来看看,她是不是那日之人。”
萧锦风移回视线,对许大夫吩咐道。
许大夫依言凑近那名婢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查看起来。
“就是她!”
看过之后,许大夫大声作着结论。
“好个奸恶的婢女,竟敢行此不轨之事!”
一经确认,萧锦风积压了一整晚的火气便再也按捺不住。
他腾的串到珠儿跟前,瞪眼看着她问道:“说!你究竟为何这么做?”
“我……我不明白二世子在说什么……”
珠儿头低垂着,头拨浪鼓似的摇着。
“还敢抵赖?”
见珠儿仍满口狡辩,萧锦风的火气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我看,不给你吃些苦头,你当我这个二世子是软柿子!”
萧锦风大喝一声,侧头对张管事吩咐:“去,把拿根马鞭拿来!”
张管事不敢怠慢,立即让人找了根马鞭,双手奉上。
“哼!”
萧锦风将马鞭拿在手里,一边轻轻拍打,一边向珠儿靠近。
“这马鞭打在身上的滋味,你想尝尝?”
他这是给这奴婢最后一次机会。
珠儿闻言,惊恐的瞪大了双目。
在她的印象里,这性情顽劣的二世子向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未真正处罚过下人。
“二世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刚刚那个男人又指认我什么?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是不是认错了人?”
珠儿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作着最后的辩解。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萧锦风咬牙说了一句。
那婢女还想再辩解一句,可刚刚张口,便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胸口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那马鞭本就柔韧,加上萧锦风练过武功。
只这一鞭下去,那婢女胸口的衣衫便尽碎,而她原本雪白的胸脯,已是被拉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疼痛,比渗出的血液慢了半拍。
她的呼痛声,在半秒之后,响彻了整座宅院。
珠儿疼得快背过气去,稍为缓过劲来,她满眼不可思议向对面的男人望过去。
这个男人,何时变得如此狠厉?
他目中的光阴冷无比,犹如地狱阎罗一般。
“珠儿,我劝你还是从实招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张管事看着这惨厉的一幕,忍不住劝说起来,“要知道,二世子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他一边说,一边斜目看向面色暗沉的男人。
凭心而论,他在这沂王府服侍了半辈子,是看着这个小祖宗从光屁股长到现在的个头。
这二十多年,可从不知他是如此的狠角色。
珠儿听了张管事的话后,目中浮起一抹纠结。
可她思索半晌后,仍是死咬着牙关,不愿吐露实情。
见这婢女竟还是不肯说,萧锦风脸色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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