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确实是真的啊!”李珩有些哭笑不得,耸了耸肩说道。
“你,不是!”木县令回过头来,郑重地说道。
“是与不是,大人何不仔细瞧瞧?”李珩在脸上的凸起上揉了揉,那颗浓痣瞬间掉落,帅气的容颜,展现在眼前。
“你……”木县令揉了揉眼睛,差点没爆粗口,真是见鬼了!
“把你那枚令牌,偷偷给我看看。”木县令脸色有些严肃,站在李珩身旁,悄声道。
李珩叹了叹气,什么时候自己还需要那枚没用的令牌,证明自己的身份了?明明自己就是自己啊!
很无奈,他只好打开撩起褂子来,露出腰间的那枚精致令牌。
“你小子,真没死啊!”木县令眼里火热起来,猛地一拍李珩的肩膀,高声道。
这猛地一拍,让李珩眼睛都瞪大了,要不要这么用力,差点没给他把饭拍出来。
“好!好!真好!”木县令围绕着李珩转了好几圈,确认没有缺胳膊少腿后,连声道好。
李珩干笑了一下,说道:“大人,确定不现在快些去看看沁儿?”
此话一出,刚露出笑容的木县令,瞬间就马下脸来,“沁儿?叫得挺亲切的,怎么叫本官那么生疏,大人?!”
李珩眉头一挑,“那木县令?”
木县令顿时乐了,这比之大人的称呼,岂不是也很生疏。
“你不改口,那本官就不允许你叫小女乳名!”木县令微抬了抬下巴,冷声道。
“那,岳父?”李珩迟疑了一下,犹豫地回答道。
“勉强还行吧,瞧把你委屈的。”木县令嘴上嘀咕着,但脸上却是毫不掩饰的高兴。
李珩挠了挠头,这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这也是他第一次叫岳父。
真不容易,想不到在这里脱单了呢。
“走走,咱们赶紧让沁儿知道你还活着!”木县令等不及了,也没多说话,他可宝贝着自己的女儿呢。
至于一旁宛如小透明一样的孙大夫,哪还有心思招待呢。
……
在路上,木县令拉着李珩追问着,想要知道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截杀你的,不是高伟派的人?”木县令停了停脚步,反问道。
“是的,说实话,当时岳军要这名捕头和四个衙役,在表面上算是将我捉拿归案。按照当时的情况,我涉嫌买卖公田的罪,很难开脱。只要被押到衙门,岳父你又在府中,结果肯定是能够想到的。”
李珩微皱了一下眉头,解释道:“只要我被关在大牢里,基本上就很难放出来了。这一点儿,决定了高县丞不至于多此一举。”
“确实,高伟那人挺贪财的,能够伙同张通生敌对之人,弄出这么一手,就已经说明他不会再讨钱出来,中途截杀你。”
木县令点了点头,以他对于高县丞这个死对头的了解,此次截杀一事基本可以将高县丞排除掉。
“如此说来,这次截杀黑衣人的背后,还有其他人盯上了你。”木县令思索了一下,又道:
“按照高伟比本官还先得知消息,并率先贴出告示,说明这个背后之人,肯定与高伟有特别的联系,这样才能有这种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