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然,两声咳嗽声,在这里传了出来。
……
……
“醒了吧,本公子允许你享受一下侥幸活过来的感觉。”李珩端坐于椅子上,轻摇着蒲扇,朝着这被束缚在柱子上的人,说道。
“呵,咳咳!你敢对本捕头动用私刑!?”悠悠醒转过来的岳军要,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空地上的一根有足足一米粗的旗柱上,动弹不得。
“喂,别污蔑本公子好不好,你丫的会不会说话?好好瞧瞧你身上,有没有哪里有刑罚的迹象?”
李珩从椅子上起来,站在了岳军要的旁边,手中蒲扇拍了拍他的脸,示意能不能用眼睛好好看看。
岳军要偏头想要躲过蒲扇,但不可能,脑袋偏转的角度再怎么大,也躲不过,毕竟人已经被绑住了。
“好好交代一下吧,是谁指使你冒充官府的捕头逮捕人的?”
李珩掏了掏手里被布料包住的文书,朝着岳军要晃了晃,询问道。
此言一出,岳军要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以后,不由得低吼道:“你想要污蔑我?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文书是衙门下来了,留有备案的,你别想蒙混过关!”
“哟,这么说来,你倒是有些像是个衙役了。”李珩脸上作出一副夸张的表情,戏谑道。
“是捕头。”岳军要补充道。
“行吧,被绑着的捕头大人,好好交代,或许我还能和你一起去衙门瞧瞧呢。”
被绑着的捕头大人……
这一句话,让岳军要额头青筋凸起,杀人诛心啊!!!
“你现在除了蹲大牢,已经没有机会了。”岳军要深吸一口气,脑海里想起临走时何师爷的叮嘱,顿时一定,冷冷说道。
“哦?谁说的,是高县丞还是哪位啊?说说看,或许我还认识呢,毕竟能把张通生搞下来,不得了啊。”李珩围着岳军要的转了一个圈,手上的蒲扇顺带着拍了拍,“扇扇风,冷静一下。”
岳军要心头怒火中烧,冷静特么,谁会被绑在这根柱子上,还能冷静的聊天!?
“哼,李珩,本捕头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就算你洗清了自己,没有涉嫌私自买卖公田的嫌疑,又如何!?袭击执法人员,你就等着在牢里被弄残吧!”
岳军要死板是死板,认准了一件事儿,就觉得这件事只有自己对,或许叫死脑筋要恰当些。
既然都被人绑在柱子上了,还不允许别人骂两句,那就有点儿太好了。
没有一个做俘虏的觉悟,所以,李珩选择招手示意二麻子过来,然后准备用陈年老窖深层发酵过后的缠脚布料,招待一下这位被绑着的捕头大人……
“公子,您确定要用这个招待他吗?”二麻子提着仿佛肉眼可见的僵硬紫色裹脚布,笑嘻嘻地问道。
“你要干什么!?”还没等李珩回答,柱子上的捕头大人就开始惊慌失措了,连忙呵斥道。
“被绑着的捕头大人,你远道而来,带了一份礼物。那作为东道主的我,倘若不准备些礼物回敬一下,岂不是失礼得很。”李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却让岳军要心里直呼魔鬼。
“对了,鉴于被绑着的捕头大人太过于辛苦,所以本公子临时决定,让被绑着的捕头大人也尝尝自己属下贡献的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