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四条手臂抱住花一禾的脖子。花瑜说气人也气人,但认怂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妈妈别说了,怕!不会的。”
花一禾扭头看花珏,主动去贴他的脸蛋,问:“花珏知道了吗?”
花珏点头,往下弯的嘴角透露出他也是有些害怕的。
花一禾把这事翻篇,喂俩人吃水果。裴寄估计一直在那边等着,听到这边好了,就坐过来,他把花瑜接了过去。
一小碗草莓加一小碗红心火龙果,把两个孩子的嘴巴吃的红彤彤的。
……
花一禾这边是闲了下来,暂时也没有什么新的好的剧本递过来。
电影杀青,后期制作跟上映的事。裴寄忙了起来。
两人可以说是接档接的非常好,不过裴寄忙归忙,他是不用像花一禾那样一出差就是几个月。
有俩个阿姨帮着,加上俩个孩子对母亲又喜欢又有一点畏惧。花一禾的带娃之路走的还算平坦,也是天气渐渐转冷,外边不好看了,能玩的东西也少了。
过了俩岁的生日,三岁就可以上幼儿园了。花一禾各种早教机和益智玩具买了一大堆,她天天跟个孩子王似的带着他们玩。
裴寄辛苦的跑来跑去,电影改名为需要勇气
需要勇气面对莫须有的指责,需要勇气反抗,需要勇气新生。
定档在国庆跟元旦之间,这种片子,不受大热档期的欢迎。大过节,大家都想开开心心,谁想进影院哭一场,思考这么沉重的人生话题。
花一禾跟寰宇的合同经裴寄的手改了,原本给公司和经纪人五成抽成,改成了三。但是她的具体事务不用公司那边操心,她接话剧还是电影,还是电视剧,那边也都无权管。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下一次舆论危机出现时,恐怕还是要用到寰宇的公关部门。
不过会额外付费。
这是契约精神,花一禾既然签了十年的合同。
天气彻底转冷,进入了冬天。给俩个孩子过完生日的那天晚上,花一禾喝了俩口菠萝啤,没有过敏。不过她有点迷惘,怎么对数不清楚她跟裴寄认识了,在一起几年了。
俩个孩子闹着玩的时候把她没喝完的菠萝啤碰倒了,洒在了睡衣上。她洗了澡,但身上还是飘着菠萝啤的气味。她想起初见的年会上,她身上洒着红酒。
他加她的微信,十足的一个冷酷讨厌的上位者的姿态。他去摄影棚,伸出手臂要抱她。
他去云南,去广州,去宾夕法尼亚州。
花一禾吊着裴寄的脖子,笑嘻嘻的充满爱怜的轻吻他的脸颊。
裴寄的动作则粗暴的多,她单薄的睡裙被脱掉,她被翻来覆去的品味。
在情事上,花一禾从没赢过。她沉沉的趴在灰色的被褥上,光裸的后背洁白无瑕,在腰侧之间有一颗小小的痣。裴寄吻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自己。
她是他的,她爱他的。他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也不是单方面的热恋。
她绝对不是将就。
她爱他,不会改变。
花一禾呓语“痒”裴寄松开她,将被子给她拉上。他枕着手臂,想到她说起的那么多他们的事。
他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
影后太忙,总裁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