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想说还勾起了他的好奇？！

秦明瑞本来不好奇的，经过江渔的这番操作他彻底好奇起来。

看着秦明瑞的表情很丰富，江渔多说了几个字，她单手撑着头思考着，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我比较优秀。”

漂亮，说了跟没说一样！

但秦明瑞不知道，江渔说的还真是实话，当初就是因为她的天赋才让程辉认识她的。

秦明瑞以为江渔不方便说，识相地掠过这个话题。“听说杨老来了？”

江渔嗯了声。

“他现在在哪儿”还没说出口，江渔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道：“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秦明瑞哦了声，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一副深沉的样子。“好，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江渔起身，懒懒散散地瞥了眼旁边墙上贴着的课表，低头见秦明瑞没动，她丢下一句：“这节是您的课。”

秦明瑞猛地偏头一看，果然是，一抬头江渔已经出去了，秦明瑞拿上教材就准备走。

想起什么折回来拿上保温杯出去。

――

城西。

袁子义的事告一段落，祁陨坐在转椅上，心不在焉的样子。

“顾爷，你说J真的存在吗？他该不是人机吧？”越想祁陨越觉得有可能，毕竟J的很多走位都不像人能完成的。

顾原躺在沙发上，两腿搭在沙发边沿，还有些刚睡醒的懒隽，眉眼像是三月江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携裹一身清贵。

他的声音慵懒而低哑，“绝对不是人机。”

祁陨也就这么一说，顾原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记得江神吗？”顾原看着天花板，半阖着眼在思考什么。

江神也算是祁陨半个男神了，祁陨当然还记得。

为什么说是男神呢，因为江神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打法异常凶狠，怎么看都能肯定是个男人。

当年的江神整个华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粉丝人数一举突破18亿，可谓盛极一时。

可惜的是，自几年前以后，江神这个词就变成了一个传说，电竞圈无人能撼动的神！

后来电竞圈出了很多选手，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江神。

想想还挺热血的。

祁陨点了下头，“当然，这跟J有关系吗？”

顾原带着嫌弃的眼悠悠扫过来，“不觉得两个人手法很相似？”

要是以前，祁陨可能会说江神无人能及。

但经过顾原这么一点拨，祁陨回想了下，居然还真是这样。

“所以，J是江神？”祁陨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亲历顾原铁树开花。

顾原眯着眼，语气间分明起了兴趣，“不好说。”

――

另一边，顾一在屋里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不知道在干什么。

忽然，从电脑的防窥屏装置中顾一看到身后站了个人。

下一秒，那个人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很凉，很重。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