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想问的是“你没事吧”，但是到嘴边后又咽回去了。

现在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吗？简直就是一句废话而已。

人肯定是有事的，网上那些骂得有多难听，慕衍也看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来了？”

姜初稍微有点惊讶的挑眉。

“我……”

慕衍沉默了下，看着姜初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需要再多问，答案就已经跳出来了。

姜初垂眸，心思微转，一下子就猜到慕衍这个时候过来是为了什么。

“不用担心，我没事。”

姜初站到慕衍跟前，低声道。

“进来坐一会吧。”

慕衍想转身就走的，只是如果是姜初的邀请的话，他觉得自己拒绝不了。

“嗯。”

进来之后，慕衍觉得自己的担心是真的多余了。

姜初现在的心情不仅完全没有影响，甚至还算得上是可以的。

那些泼在她身上的脏水，在她眼底连蝼蚁的攻击都算不上。

轻飘飘的，就像是空气包围在身上，毫无感觉。

看到慕衍，校长眼中滑过错愕，不过作为一个人精，自然是保持缄默不语。

“我去联系一下那些人，看看他们现在处理得如何。”

校长上道的主动将空间让出来。

“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要累。”

姜初盯着慕衍额前的汗，挪移的戏谑道。

慕衍避开了姜初的调笑，冷静地道，“我已经把几个跳得最欢的账号帮你封掉了。”

“再过一会，那个发帖子黑你的人的消息就能查出来。”

“这不重要……”

姜初笑道，眼底带着一点冰冷。

这幅无所谓的态度落在慕衍眼底，蓦地生出一种不痛快的碍眼感觉。

还有深深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