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自己做的？）”

两人同时间开口。

姜初停顿了下，而后点了点头，只是指了指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这个时间点还是少吃夜宵比较好。”

慕衍冷漠的哦了声。

姜初走近慕衍的时候，才注意到这碗面条的面相很不错，上面的配料也不少，看起来确实很容易让人有胃口。

不过。

慕衍在姜初靠近的时候，眸色突然间微微变化。

整个神情似乎有点扭曲，好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

“怎么了？”

姜初自然不可能错过慕衍脸上的微表情。

慕衍拧了拧眉，严厉的眼神看向姜初，“你刚才去哪了。”

姜初挑眉。

慕衍冷着脸道，“不要把外面奇奇怪怪的味道带回家里。”

“带回家里”这四个字，可是有点禁不住细品的意思。

“你说这个啊。”姜初没有仔细抠字里眼中的意思，她注意力在慕衍说的内容上面。

她身上的味道吗？

“烟味吗？”

姜初不打确定道，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

在小卖部那里就算真的沾染上烟味，回来路上也应该散了。

没想到，听完这句话，慕衍脸上神色更加难看，“你抽烟了？”

“没有。”姜初否认，不是自己做的绝不背锅。

“坐车的时候，隔壁的人是个烟瘾犯的。”

慕衍不知道信没信，但是语气很坚决地道，“我不喜欢吸烟的人，你要是想住在这里，绝不能抽。”

“行。”姜初毫不犹豫答应，她又没有烟瘾，抽不抽都没事。

慕衍脸色稍霁，但是转眼又想起最初的问题。

“你身上的不像是烟味，这种味道我没闻过，很难闻，像是在臭水沟边待了好久。”

慕衍吸了吸，空气中好像还有这种味道。

姜初阴森森瞟了慕衍一眼，总觉得这个人在趁机辱骂自己。

不过，应该不是。

至于是什么味道，姜初心底有大概的猜测。

是刚才那个想要刺杀自己的生物留下的吧，除此之外，姜初也想不到符合慕衍描述的东西了。

“你知道了？”慕衍逼迫自己忽略掉那种味道，“是什么。”

姜初本想敷衍，但是想到之前慕衍也不是没有见过自己不同于常人的场面。

干脆地道，“一种不大好看的生物。”

“生物？”

“嗯。”

姜初淡漠道，“一种很有毅力也很傻的生物。”

慕衍哑然，好一会才道，“傻的人最容易有毅力。”

越傻越容易咬定一个目的，不轻易放弃。

姜初眸光微闪，好一会才道，“也是。”

慕衍没有继续追问是什么生物，他还记得那天自己亲眼看到的画面。

深深地看了姜初一眼，她身上藏有很多的秘密啊。

姜初自动选择性忽视慕衍的眼神，道，“我先去洗个澡。”

虽然她没闻到慕衍口中那股奇怪的味道，但是想到别人可以闻得到。

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