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淹不死她!”简母气呼呼地哼着,“不行,咱俩将你三哥的彩礼都搬到我屋子里去。”
于是俩人开了门,把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都搬到了主卧。
等简美兰一离开,简母便把炕上的大箱子给挪开,里面露出个木板。
掀开木板便是一个个的台阶,她吭哧吭哧地将东西给搬入三立方米的地窖中。等她搬完后,盖上木板压上木箱子,长长舒口气,浑身舒坦不少!
忙完这一切,她便带上门跨上包袱,带着简美兰回娘家了。
遇到人,母女俩便苦着脸,“我们是没脸呆了,婚礼没办完老三有事走了,是他不对。
可祝佳艺磕破脑袋,醒来后跟中邪似的,吵着闹着要嫁给我们家老二。
这叫什么事呀,十里八乡都没听说过新媳妇可以转身嫁给二伯哥的!”
“偏偏人家娘家厉害,又对我们家有恩,说不得骂不得,那我们躲总可以了吧?”
“唉,我现在就发愁呀,这样厉害有主见的媳妇,回头不得骑在婆婆头上?”
母女俩在不着痕迹给人抹黑上,格外默契。
大家大多在地里累得不行,这会儿有了新鲜的八卦,他们跟打鸡血似的,一边干活一边开始跟隔壁田里的人聊着天。不知不觉中他们干了不少,而新鲜事也像是长了翅膀般,短短个把小时中,全村都知道了,连隔壁村都听到了风声!
等祝佳艺揽着简伟迪的腰,一路颠簸回来,还没到村子里,就感受路两边田地里的人在悄悄瞄着他们。
她放下手,规规矩矩地坐着。
简伟迪也骑得更慢了,亦是发现了村民们的不妥。
刚转过弯,从树丛里跳出个人儿。
他个子也不矮,留着利索的寸头,肌肤黝黑,亮着一口白牙。
他嬉笑着冲祝佳艺说:“嫂子,我是方胜斌,你可以喊我斌子。
在跟哥拜把兄弟中排第五。
我也是刚刚知道你们结婚的,回头弟弟给你们送新婚贺礼。
不过,哥先借我一下。”
说完他便勾着简伟迪的脖子到了旁边,“哥,你行呀,不声不响给咱们寻了这么天仙似的嫂子。
不过,周围可是将你们的事传遍了。
我们打听了下,是从婶子和简美兰那里传出来的,她们挎着包回娘家,逢人就要卖惨几句。
流言对咱们男人是没事,可是对嫂子带着很深的恶意!”
说起这个,方胜斌就气愤不已。
哥是多么优秀有能力的人,谁家摊到那都是八辈子烧高香蹭来的缘分,就简家不知道珍惜,可个劲地作践人!
哪有亲爹亲娘将心偏到了国外,为了提升喜欢的儿子,便使劲压制不喜的儿子。
快穿之锦鲤带崽种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