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翎白了他一眼:“别跟我说你不认识她啊,就是那会儿叫我们去入席的人,庆国公府苏家的女儿。”
“她叫苏心莲?”言轲口吻漠然,“舅舅跟庆国公是故交,以前我跟着舅舅去过他家两次,见过苏心莲两面,但不清楚她的名字。”
“哦,以前……那也就是说真的是老相识了”伏翎拖着长长的尾音道。
言轲不禁失笑:“才见了两面,名字都不记得的老相识?”
“你不记得她,人家可记得你呢,还专程去找你叫你去吃饭。”伏翎乌亮的眸子左右滴溜着。
言轲兀自辩解:“你怎知她是专程去找我的?”
“不是找你,难道是去找我的?”伏翎微微努着嘴抬起下巴,不容他反驳,“我和她素不相识,今日才刚见了一面。
“那你说你第一次见到她是几年前?”
言轲回忆了片刻:“五年前吧。”
“五年前,你十七岁,她大约十二三岁。”伏翎抿着唇点点头,似是无比艳羡地伸出两根食指一比,“一个是玉面青矜美少年,一个是豆蔻年华美娇娥,在如此青春年华里相遇,唉,想想,实在羡煞旁人。”
言轲听了,又无奈又好笑,胳膊从她身后一勾,一把将她扣进怀里:“阴阳怪气地胡说些什么呢?
“她对我而言就是个路人,你要怎么才肯相信,嗯?”
“我相信你啊。”伏翎趴在他胸前双手抓着他的衣裳,心里有点闷:可我不相信她。
自己夫君老被别人惦记的感觉真真叫人不舒服。
刚解决一个姜眉,这么快又来一个苏心莲。
她忽地仰起头瞪着言轲故作娇嗔:“快说,你以前到底还招惹过多少姑娘?还有多少风流韵事是我不知道的?
“给你个机会,老实交代清楚了,我便既往不咎,不然的话,哼哼……”
言轲低笑,没好气地掐了一下她的腰肢:“我有什么好交代的?见了个面点个头也算风流韵事了?你这叫欲加之罪。我冤枉!”
“你掐我?”伏翎气呼呼地在他腰身两侧各掐了一下,报仇。
“嘶”言轲脸上一抽,“你可真下得去手,我这伤还没好呢,你就一点也不心疼?”
“谁让你不老实交代的?”伏翎哼哼地嘟囔。
言轲一俯身把她压在自己双腿上,宽厚的手掌抚过她的香腮,低头在她柔润的唇上亲了一口:“除了你之外,我没碰过别的女子。”
确切地说,连她也没彻彻底底地碰过。
回想起那个迫不得已半途中止的洞房之夜,他心里直憋屈。此刻一团邪火又窜上来了,他禁不住又低下头去,对着面前的可人儿遍亲芳泽。
“你……唔……伤还没好……唔……”伏翎含混不清地低喊。
“我有分寸。”
伏翎被他牢牢固在怀里动弹不得,起不来也逃不掉,连话也说不了,只好任由他肆意纵情。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在了洛京府衙门口。
国公夫人只想探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