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她咬了牙,
“免得到时候我不应你说我耍赖!”
谢临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行,那不然你立个字据呢?立个字据才好说话不是?”
她既然非要算的清,那他就跟她算个清好了!
阮宝听了果真当了回事,严肃地点了点头,
四下看了一圈并没有纸笔,不过这是国子监,想要个纸笔也不难,刚偏头要叫春花去拿,却被谢临阻了,
“还非要写字?麻烦!”
要字据的是你,不让写的也是你,
“那你要怎样?”
谢临懒懒一笑,伸手从她髻上拔了根海棠缠枝的簪子下来,
“用这个抵,等我回头想起来了,拿着找你兑。”
那簪子本是固定用的,现下叫他抽走顿时一缕青丝泄了下来滑在耳侧,阮宝慌乱抬头去抚,瞪他一眼,
“你哪有拿私物做抵押的?!换一个!”
要个信物就抽了她的簪子?他到底懂不懂那是女孩子的私物!拿到他手里叫别人看见像什么话?!
谢临抬了抬眼,无所谓得很,
“那有怎么了?我不说你不说,他们都不熟,谁知道你簪子在我这?爷今个就看这个顺眼,这簪子华贵,有它在手谅你也不会失约,你给是不给?”
他还真是混蛋的很!阮宝气的咬牙,偏又知道的清楚明白,
这簪子既然到了他手里,想要拿回来怕是难,
“给你给你!都给你!都给你行了吧!”
她怒视着他,那眼神看上去凶得很,若是可以估计谢临现在已经被她咬死了那种,
“你可给我保存好了,回头我的簪子掉了一根枝子我跟你没完!”
谢临把玩了一下手里的簪子,在他手里转了个圈,他有些不耐烦道,
“知道了知道了,好拿好还爷还是知道的。”
不是有话都说了么,好拿好还再拿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