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被谁打了,不过一会儿还要再打一次。
叶倾城口头上说好,心里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收拾秦峥,以报当初不信守承诺。
饶是叶倾城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到秦峥的那一刻还是吓了一跳,以为凌悦颜是夸大了秦峥受伤的程度,但是对方是真的鼻青脸肿。
秦峥捂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用手不行,就用扇子隔挡了面前两双关切的目光。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已经找到站不起来的凌悦颜和捂嘴偷笑的叶倾城,嘴角抽动了几下,“你们两个够了,有什么值得笑得,”
一张本来英俊无比的脸被打成了猪头,碰到疼处时又龇牙咧嘴。
本来收住笑的凌悦颜又没绷住,忘了刚刚提醒过叶倾城的话,再次大声的笑起来。
叶倾城扶墙站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但还是不敢去看秦峥的脸,生怕自己一看就绷不住,“秦公子,找我有事吗?”
秦峥扶着头疼不已的额头,叹了叹气,“你先进屋里,我们慢慢的详谈。”
“我可以也一起进去吗?”凌悦颜一蹦一跳的蹦哒到秦峥面前,努力收住自己要笑僵了的脸。
“不能。”秦峥“啪”的一声就关紧了门。让凌悦颜一个人对着门大眼瞪小眼。
刚关上门,秦峥就开始进入了正题,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叶倾城。
那张纸上只有一个图案,却是和叶倾城手中木牌的图案一样,又不是她那日给高天翔所画的那个。
可能是画这张画的人记的不太熟,有些细小的地方有些许的不一样,凭叶倾城对木牌的熟悉程度,即使只画了一半,她也照样能认出。
秦峥把叶倾城的反应看在眼里,便知道这个东西就是从她拿来的。立马了然,“叶姑娘,你和我说实话,这个图案,你从哪来的?”
叶倾城不知道这张纸秦峥是从哪弄来的,但也知道知道对方是高天翔的朋友,自然也信得过。
“这上面的图案和我父母的死有关,不过有些找地方和这个不太一样,这个画的太粗略了,所以这个你又是从哪来的?”
“从哪拿的你别管。”秦峥的眸子变得深沉,“你说和你父母的死有关?你父母和宫里的人有关系?”
“不知道,但是我小时候父母都很少和人接触。而且那是一个找地方的村子,爹也只是一个游医,应该不会和宫里扯上关系。”叶倾城微微摇头。
她记得那时候,父母都很少有仇家,就算是被杀的那天也和往日一样平静,和宫里有关吗?但她也没听她爹娘说过。
见叶倾城确实不知道,秦峥只好开口解释这张纸的来历,“一个月前,我的人回来,说高天翔私下一直在寻找有这个图案有关的记录。我知道后就和他一起调查,查到最后,发现这个可能和宫里的人有关,而且极有可能是权贵手中的势力。我怕查下去会出事,就让人凭记忆画出来到处找人。”
“前提是必须要知道这是哪来的,我问高天翔,他也不说。不过能让他急成这样的只有你,果然我没有猜错。”
叶倾城垂下眼眸,看向的那张纸,陷入了沉思。她以为高天翔外出会无暇顾及此事,也没当回事,没想到他竟然还一直在查。
“那这件事是要以后再查吗?我没多大的关系,可他不能有事。”
“我知道,我也会去劝他的。所以我要先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才会来找你。”
“有劳秦少主了。”
比起这件事,叶倾城最在意的是高天翔的安危。更何况如果真的是重大势力,高天翔就不能再查下去。既然已经有了一丝头绪,至于是不是宫里的人,那就只能等以后再查。
“秦少主,等等。”
秦峥把纸抽回,转身想要离开,被叶倾城突然从后面叫住。
叶倾城想起高天翔的提前回来,又想起之前萧文轩说他去的地方很危险。她忍不住问秦峥道:“秦公子,之前我让你把广迭寨的事情保密,你答应的一定不会告诉高吏官为何还要告诉他?这件事暂且不提,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但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
秦峥在叶倾城威胁的目光,接连点头,硬着头皮同意,“你问。”
“当初高吏官说到外面至少一年,或者可能不会回来,可为什么现在提前回来了?他去的地方是不是很危险?这些你知不知道?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无论大小。”
这个死亡问题问的还真是……让人想死。
秦峥整理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叶倾城,“这些,高天翔没告诉你?”
“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所以我才会问你,你一会要全部告诉我。”
整理衣服的同时,又碰到了伤口,秦峥吸了一口冷气,又接着说,“那就是他怕你担心了。既然他都不肯告诉你,我就更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