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良姻这一声喊,吓得他们蹦出三尺高。当他们寻声望去,惊吓变惊喜。
“姻姻?!”
“你,你不是在蹲黑牢吗?”
“为什么会在这儿!”
辛良姻很得意的摆了摆手,“小小黑牢,哪能困得住我。想出来还不是小事一桩?”
“你这吹牛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那个叫单醇的青年白了她一眼,“快说,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其他人呢,也都出来了吗?”
“没,得救的就我一个。是倪胡桃把我放出来的。”
辛良姻虽然讨厌周书崖偏心,可是还记得与他的约定,帮他隐瞒身份。即便面对旧友,也没透露实情。
单醇是个白白净净的帅气青年,就是个子比较矮,比一般身材的女孩子还要矮上半个头。
“我从以前就觉得倪长老对你特别好。考虑到你的那个曲折离奇的身世,搞不好倪长老就是你的生母。”
这番话成功惹怒了辛良姻。
“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题!”
她当即掐了个剑诀,御使右臂冲杀出去,对着单醇打了一套劈空掌。
三人见状不敢怠慢,联手防御,结果防御失败,每个人都挨了好几下。
“诶?你们怎么弱了这么多。你们修为哪儿去了?!”
单醇尴尬的抓了抓头,“这个说来话长,咱们找个地方聊吧。”
“好啊。”悬空状态的右臂指向前方宅子,“那里是我家,咱们进去聊好了。”
她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把三位旧友惊得张大嘴巴。
“没搞错吧?你住在那里?!”
“没错啊。咋啦。”
“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不是啊,我还有两个室友。一个粗眉女,还有个驼背瘸子。”
听到‘驼背瘸子’四个字时,三位友人的表情立刻变得恭敬又肃穆。
“那个,姻姻啊。你跟那位先生……是什么关系呀?”
“那位,先生?”辛良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都什么称呼呀都是。那个瘸子是我的沙包,怂蛋一个,天天挨我的揍。”
说话间,她还对着空气表演了几个飞踢。
三位友人面面相觑,满面疑惑。
“姻姻你难道没听说吗?你那个瘸子室友一直在与周家人作对。”
这个辛良姻可太知道了,“他何止是跟周家人作对呀。”
他自己就是周家人。
“那你跟他住在一块,就不怕周家人找他麻烦?”
辛良姻摊了摊手,“麻烦已经一大堆了。我为了保护他,两个月之后得和周秉德打一次擂台。要是我打输了,那瘸子就要挨周家人的胖揍。所以我现在正努力修行,哼哼哈嘿。”
她又对着空气打了一套掌法。
“倒是你们三个,在我家门口晃悠啥呢?有啥居心?”
单醇一行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实,我们想找个帮手。帮我们打个人。”
“打谁呀,你们现在这么弱,怎么还天天想着打人。”
单醇忽地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笑容阴翳又可怕。
“我们要打的,就是害你、害大家蹲黑牢的那个人。现在信山城内半个周家人也无,没有人护得了他,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