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养眼舒心方面,李元芳铁定没法跟三位姑娘比。
瞅见武卓满脸是笑,阿茶气鼓鼓的冷哼一声。
“别绷着脸啦。”武卓回头讲事实摆道理:“你和梅都伤了,正经得养一段时间,荷姑娘又要保护我又得照顾你俩,多辛苦啊。是不是?”
“哼,你这是嫌弃我们吗?”阿茶压根就没打算讲理。
“嫌弃什么呀。”武卓用肩膀轻轻碰下小丫头,小声说:“是不是傻,累活儿有人干了。你就负责好吃好喝好睡,这好事儿哪儿找去?”
阿茶一琢磨,好像还真是。
脸上的不爽淡去不少,同时斜眼扫了下李元芳。
“武大人说的没错。”李元芳非常认真的点头。
“哼”阿茶又哼了一声,不过这次显然是在有意拿架子。
“得啦,上车回家!”武卓拖着阿茶就往马车上送。
“慢点儿疼,疼”
邻近申时,李元芳和杨安达一左一右的坐在马车前面,陪着武卓到了隆庆门外。
宫门卫属于千牛卫一部,李元芳与其中大多数人都相熟或是认识。上前说了几句,转身将马车引向不远处的空地上。
武卓见空地上停着一辆刑部的马车,待车停稳后,掀开帘子好奇的看去。
这一看,正和同样好奇的往外瞅的刘博郎来了个脸对脸。
“刘大哥,你怎么搁这儿呢?”武卓讶异的开口。
“等张侍医呢。”刘博朗并没有隐瞒来意,解释了一句又问武卓:“你这是?”
“和你一样。”武卓笑着回话。
“和我一样?”刘博朗面露不解。
“我也等张侍医呢,上午时跟他约好,一会儿去魏国公府一趟。然后再去赵大哥家,看看伯母的病情。”武卓解释道。
“那敢情好啊!”刘博朗大喜,夸赞道:“武老弟真是信人!”
“别闹,整的像我忽悠过你似得。”武卓开了句玩笑,正色说:“刚好昨天忘了问赵大哥家在何处,你要不忙,一会儿带路呗。”
刘博朗等张文仲,自然是为了了解他与王禄恩书信往来的事。这也就是张文仲身份特殊,其他人都是被叫到刑部问话的。
反正也要问话,刘博朗自然不会拒绝武卓。
俩人隔着马车唠了一阵,眼见张文仲从隆庆门内出来,刘博朗抢先下车。
快步迎上张文仲,抱拳施礼道:“张侍医,在下刑部刘博朗。”
“哦?”张文仲得了武卓的提醒,远远看到刑部的马车便知是什么情况了。
但即便知道,也拿捏出不知情的模样,问道:“不知刘大人寻老夫何事?”
刘博朗没有急着说明来意,示意了下武卓说:“刚听武医正说,您要去魏国公府。这样吧,烦劳张侍医与在下同车,我们路上说。”
张文仲看了眼武卓,点头应下。
就这样,武卓回到车上在前面领路,张文仲和刘博朗上了刑部的马车跟在后面。
两辆车一前一后用了大概两盏茶的时间到了魏国公府外,武卓下车时,刘博朗殷勤的扶着张文仲也下了车。
魏国公府管事上午时就跟前院儿等着了,一听张文仲和武卓到了,一边使唤人去后院通禀,一边满面是笑小跑着出来迎接。
刚把俩人引进大门,国公夫人便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赶出来。
一番寒暄和客套后,进了李令贞的院子。
李令贞等武卓等的都快成望夫石了,听到院外热闹声响起,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虽然激动,但还是假模假式的回到床上躺着。听到丫鬟禀报,才费劲的爬起来,一副虚弱的模样迎接张文仲进门。
张文仲这趟的目的很明确,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给李令贞把了下脉,确定已无大碍,故作严肃的问了几句。当得知李令贞每日饮食后,当即把国公夫人好一通数落。
张文仲在唐人的心目中,地位虽然差孙老神仙很多,但比武卓不知要高出多少。
即便武卓救了李令贞,跟人家也是没法比的。
国公夫人听闻自己一味给儿子滋补,非但没有好处,反倒害处良多,甚至儿子变胖都不是什么好事后,对张文仲的话没有半句质疑。
坐在那一阵自责,老老实实的讨教后续应该如何进食,又应该如何适量运动。
仔细记下后,一番挽留和推脱,武卓和张文仲总算是出了国公府。
在国公夫人感激的告别声中,张文仲再次被刘博朗扶上了刑部的马车。
国公夫人已经知道,张文仲接下来还要为一位刑部官员的老母亲诊病,所以未做奇怪。
而武卓回到自己马车上后,却对张文仲和刘博朗那边谈话的内容,好奇到不行。
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都有哪些人和自己的便宜师父有往来。
又是谁,会为了一点儿霉菌菌丝,而不惜抢夺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