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35分，月光暗淡，积雪深厚。

因此，即便路灯坏掉的情况下也能大致看清眼距不超过五十米的事物。

“爸爸，前面的车窗上面有只手诶！”

“你这孩子，大晚上的乱说什么？好端端的手怎么会跑车窗上面呢？”

“没有啊，爸爸，是真的！那只手还在晃动呢，你看！”

“哈哈，只是一个模型而已，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不对，那是真的手，我视力很好的，爸爸！”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我说模型就是模型，快趴下睡觉！”

“不是的。。”

在孩子的小声抗议中，这对父子和车前窗上悬挂手臂的改装越野车擦肩而过，然后不约而同的闻到了一股刺鼻腐臭的味道。

“好难闻的塑料味，爸爸，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模型诶！”

“嗯，知道就好，我们快回家吧！”

自始至终，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差点因为脚软而没能走回家。。。

“前辈，你信不信我控制这只手的左右晃动？”

“我信。”

“。。前辈，虽然我们已经见惯了这些东西，但是大晚上的，还是开着车，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是挺瘆人的，所以可不可以帮我把它放回去？”

“不可以。”

“诶，为什么？”

“脏。”

这个理由很中肯，一时半会鲁慧烁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算了，再有半个小时就能到总局了，坚持一下吧！

当然，如果眼前的手臂不是长满黑毛的男人的手，而是女人较为细嫩的手的话，鲁慧烁相对会开心一点。

冬天，又是夜晚。

本该因为宵禁车流减少路况良好的公路却是格外拥挤。

随处乱停的车辆，掉落的广告牌，还有随意丢弃的铁具垃圾......

挡在龙轩和鲁慧烁面前的是一群戴着小丑面具的普通人，还有封锁街道维持治安的警卫。

“这是什么情况。”

龙轩没想到这个点能看见类似游行的活动。

“哦，他们是小丑仇杀队，前辈！”

“全是普通人的小丑仇杀队。”

“是啊，前辈，说出来挺头疼的！”

“说。”

龙轩来了点兴趣。

“好的，前辈！”

难得可以打开话匣子而不用被龙轩冰冷的眼神打断，鲁慧烁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小丑仇杀队是这两年才冒出来的，原本只有一个叫做救赎小丑的家伙在魔都兴风作浪。”

“那个家伙可不简单，一来就给了魔都几乎所有势力一个下马威，不知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他戏弄过，偏偏没有人可以抓住他的真身。”

“特异局的人也不行。”

“是啊，前辈，曾经有一位一级的主要干员想要抓捕救赎小丑，结果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也只是和救赎小丑过了几招！”

“而小丑仇杀队就是在救赎小丑的影响下产生的，他们异常崇拜救赎小丑自由无视规则的行事作风，更是天天把救赎小丑有仇必报有恨必还的话当作了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