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下,是侧倒的椅子,还有一份布满褶皱的书信。
‘他死了,很久。’
四周笼着一层淡淡的阴影,映在顾白洲眼底的那个枯瘦、苍白、眼眶深陷的男人,手脚爬满了乌紫尸斑。
‘这女人和男孩,究竟离开了他多久,才会对此毫无知觉?’
疑惑缠绕脑海,顾白洲上前,俯身拾其那封书信,没看里面写着的内容,便递给了难以置信、泪流满面的女人。
只是,
虽然那封书信,是封装好的,顾白洲却看到,仿佛有狰狞的墨字渗透出来。
“有得必有失...有得必有失...有得必有失......”
顾白洲喃喃自语,仿佛真的瞧见了那些古怪狰狞的墨字。
女人抹了把泪水,她夺也似的抽过那份书信,撕开封纸,看里面的内容,泪水依然在往外面涌,模糊了视线。
信上,字迹工工整整地写着:
“有得必有失.......
“赌博这东西就那样,输了就想着赢回来...本来将那商铺卖了就填得上债坑...现在,彻底填不回来了,我对不起你们.....
“冤有头,债有主...璃月的律法是个人债,个人偿,我已经将那些署名于我的地契抵交出去,大概不会再有风波了,只是对不起你们。
“我真的不清楚,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就像先前我是怎么到那茶室里的,我只感觉脑袋发蒙...再回过神来,就输光了一切。”
.......
璃月总务司,刑部。
“姓名?顾白洲。”
“性别?男。”
“家住?吃虎岩长明街......”
听着对方如数家珍、行云流水的自问自答。
顾白洲:“......”
“检尸的仵作说,叶遥的死因是上吊导致的窒息、脊椎折断,但看情况他死了至少四个小时,和那妇人的口供,”小云面色凝重,她顿了顿,“对不上,差了两个小时。”
“可他身上,并没有留下与人斗争过的痕迹吧?”顾白洲问道。“有检查过他胃部的残留物吗?”
“他的胃里没有东西,基本可以排除是人蓄意谋杀。”小云点点头,“所以我们才奇怪,究竟是什么东西,加速了他尸体的**。”
“但这显然与你无关,写完这份资料,你就可以走了。”
小云接着补充道,旋即递过来一份资料单。
在她诧异的视线里,顾白洲拿起笔,有了肌肉记忆一般,异常流利地填好上面的信息。
“+1相关资料填写exp”
......
日光昏黄的午后。
顾白洲独自回到府宅。
府内一片寂静,只剩下风吹草动,只剩他一人。
那抹感伤的情绪,此时又被牵动起来,顾白洲打算写些东西。
他到主房里,提笔写天涯明月剑接下来的几卷,顺便完成早上的构想。
此时恰巧剧情进展到主角要到一间旅店中,与一人见面。
“......(一段正文)”
“秦河静静地站着,就在()店门前,看着人流涌动。”
“推开了门,走进了这酒店,就像是走进了一座热气蒸腾的雨林,洋溢着清新的空气。”
“他以前常常来这。”
“这地方的酒虽不太老,也不太好,但却有一味饮料,乃天下一绝。”
“那味饮料,是甜的,亦是辛的,不涩不苦,喝下去,气泡就会涌溢出来,使得人耳目一新。”
由于还未选定门店的地址,顾白洲就在那留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