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传来敲门声。
易长惜起身逃也似的去开门。
是谢笛。
他端着一个托盘,拖着热水、药膏。
“我来给殿下上药了。”谢笛笑出八颗大白牙,笑出了强大,比她当初的专业笑容更专业。
“快请快请!”易长惜如蒙大赦,毕竟里面气氛太可怕。
却听到里头男人道,“谢笛,你出去。”
谢笛面上还在疑惑,身体率先反应,停下脚步。
“易长惜,你来。”
【敢不敢和我一起发亮发光:哇哦!头一次听晋王殿下喊惜惜的全名诶!】
【现在就要舞蹈:我怎么感觉不是好事?】
【特色有事吗:是啊,就跟你妈喊你全名似的,你觉得会是好事吗?】
【越过山川和海洋:从刚刚起小琅儿就很凶呀!】
易长惜正要硬着头皮进去,手里却被塞进一个托盘。
一转头,见谢笛一脸标准笑容,“姑娘,殿下从小话少,他的意思是要你拿着托盘进去帮他上药呢。”
我真是谢谢你的解释呢,易长惜腹诽。
这托盘跟烫手山芋似的,她哪能帮人家晋王殿下上药啊,想还给谢笛,却发现他人都不见了。
溜是溜得真快。
易长惜使劲眨了眨眼睛,平稳了一下自己,进入房门。
去刚刚的桌边,却没看到谢琅。
“这里。”另一边的床榻上传来男人的声音。
易长惜很慢地走过去。
蜗牛都不能比这更慢了。
“殿下,能不能让谢笛给您上药啊?”
谢琅趴在床榻上,闭着眼,“不能。你不是本王的丫鬟?本王吩咐你做什么,你就照做。”
易长惜目光移到他身后略微翘起的地方。
【人人都叫我大佬(至尊):惜惜,想打就打吧!迈不过去坎就当做任务,一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