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宸迟迟不见她回答,回头注视她,那眼里似恨似痛,骇住了她,此时她的心才慌乱起来,才对钟淼说道。“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我们走吧,梁宸。”
他俩径直离去,宴上有人已经注意到这里的情形,钟淼则慢慢后退直至彻底隐入阴影之中。
这一回他开车飞快,将她带到一处她没来过的别墅。脸色阴霾的拽着她往前走,胸膛的起伏昭示这男人的怒气。
房子冰冷整洁没有人气,似乎刚刚装修好。她抗拒着。“你冷静一下。对不起,我只是想利用钟淼。”她急切地解释着。
可梁宸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满脑子只有钟淼的吻,和她脸上对钟淼的信赖,甚至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依恋。
随手打开灯,他就掐着她的下巴吻她,长驱直入,唇齿眼见咬破她的唇,铁锈味充斥在他们的口齿间。她本能的时候的抵抗,他带着她后退,把她压到一楼正中的沙发上。
“你不能这样。”知暻不喜欢他这样。这种由误会愤怒引起的发泄,让她难以忍受。四周的透明的玻璃和外面清晰可见的景色,更让她羞恼的反抗起来。
……“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梁宸却不管不顾的,手下愈加用力。
虽然厅里的大灯没开,但门口的灯光虚虚的传来。要是有人经过,还是能看见室内的情况。
……知暻更加难堪。“你滚开,别碰我。”
拒绝让他失去理性,口不择言地沉声折辱她“都有反应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这种事你不是学了很多吗!”
知暻气急扬手“趴”的打在他脸上。两人脸上都是难以置信。
伴随着极致的快感,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下子被剖开,毫不防备的在她脑海里重现。
是的,她的身体被□□的敏感非常。
这种事她学了很多,不仅在视频上看过,还在现实中近距离观摩过,被指导着,了解自己,也了解别人,她学了一身的“本事”。
从最初的恶心厌恶,变成了麻木习惯,最后也难以自禁的生出了自暴自弃的放纵。
梁宸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可被她毫不留情的打在脸上,被她失望厌憎的看着,心里疼的不行。……
她的恍惚方便了梁宸
……
直到知暻身体猛的绷直,剧烈的颤抖起来,梁宸撬开她死咬的齿缝,压住她本能的挣扎,看着她迷失在**的漩涡之中。
知暻却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比的厌恶。
如果不是当年院长要留着干净的孩子。。
干净的孩子。
像他们这种人,内里早就肮脏**,只有个光鲜亮丽的躯壳而已。
梁宸却爱极了这极致的美丽。
可偏偏女人颈间的珠宝明晃晃亮闪闪,他一下子就想到另一个男人。想到这副样子也曾在他身下展现,他就受不了,两手用力一扯,饱满滚圆的珍珠散落一地,那可硕大的钻石在半空中划过不知丢到了哪里。
他眼神凶恶如狼的盯着喘息的知暻。
知暻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还不甘心,她还是想用这躯壳去坚持一个梦。
而且她真的不想再一次在怀疑和误会中做这样的事,这本应该是最美好的事情,“梁宸,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不喜欢这样。”
梁宸心里疼的难受,她不喜欢这样,那她喜欢什么。
他忽然想起酒宴上她灿烂的笑容,她喜欢那个男人。
他闭上眼睛,在睁开眼时眼睛里只有轻蔑冷酷的光。“你说过你会爱我的”
……“你必须接受我。”
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在孟知暻的心里。
是啊,这也是一场交易而已,她获得想要的帮助,他获得她的感情。仅此而已。
她不在反抗,屈辱而顺从的歪在沙发上,眼神平静无波,不带感情的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
……
他压在她身上,趴在沙发里。理智渐渐回笼,悔意渐渐升起。他起身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撕坏了的黑裙坠在腰间,头无力的在沙发边缘仰着,他爬起来心疼的凑过去。
知暻双目无神的看着外面的景色,那样子让他胆战心惊。他胆颤的把她拉坐起来,拉起裙子为她遮挡,替她解开手上的束缚。
骄傲如他,还是低声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知暻”
知暻眼睛回神,淡淡的推开梁宸。双腿落地坐在沙发上,上衣垂落她也不在意。终是压抑不住心底的失望,故意回答他。“没关系,反正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她总能找到最能刺痛他的话,梁宸心底慌乱起来,睁着大眼睛好似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知暻回头恶意的轻笑。“没听清吗?我说,我们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她挑衅的看着她,毫不介意自己几近赤luo的身体,站了起来,面对他。”指了指那沙发周围透明的玻璃,对他说。“不过下次还是换个地方吧,被人看见了,我没什么,梁大教授的名声可就毁了。”
梁宸沉重的呼吸起来,猩红的眼眸气急败坏的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来到为她特意准备的卧室里,将她推在床上,麻利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再次压住她。
可她毫无反应。这无声的反抗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真要算起账来,他的过去只怕比她肮脏十倍百倍,他本来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可他只要一想起来她也曾与那个男人的心甘情愿的水乳交融,就让他的嫉妒的发狂。
是的,他嫉妒,他害怕,他们曾经真心相爱过,这份感情现在是否还在继续,而他只不过靠着,一场交易,一场岌岌可危的交易,才能得到她。
他的恐惧使得自己不停的从这龌龊的**里寻求安慰。
直到天色微亮,梁宸将清理干净的知暻放在床上,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坐在床边穿戴完整的梁宸,怪她更怪自己。“我说过让你等等我,我有别的办法,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就这么着急吗?”
知暻躺在床上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她闭上眼睛茫然无助的沉声说。“我也想相信你,可我不敢啊。”
良久,梁宸独自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