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
这是。哪里?
孟子感到后脑一阵疼痛,她活动手腕,她发现自己被绑住了,看看房间,门也是关上的,不用想,一定锁着。
孟子回忆着自己的处境,只有一些零散的又恶心又肮脏的画面,忍不住咒骂起来,每次挨揍就放我出来,你当老子是沙包吧。
孟子挣扎着坐起身,脚也被绑着,只能一点点的移动,不过这屋子也不大,没一会她就到了窗户边上,往外看,失望的摇头。
他只好在屋子里找有没有可以隔断绳子的东西,正艰难的找着,外面就来了人。
还是那个保安,他耳朵这会包了个纱布洗脸上还涂了药水,一副挺惨的样子,看见孟子光着腿站在那里,气就不打一出来。
“哟,还挺精神呢,那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吧”
男人活动活动手腕和脚腕,跃跃欲试问她,“先问你,愿不愿意听话。”
孟子戒备的立在那里,听见他问,吐了口吐沫,“做梦”
“嘿嘿,你这个回答真是太好了,我还怕你答应太快,我不能揍你一顿呢。”男人非常满意他的回答,“我怎么招也得教训你一次,”
男人越走越近,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变的狠辣,“你可要坚持得久一点,呵。”
……
“喂,够了。”另一个保安探身进来叫他。“差不多了,衣姐让别打了”
“啧,这就够了啊”他甩了甩脚腕,活动一下乏了的筋骨,往外走。“那也行,我歇歇正好。”
他们就走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孟子脸上,孟子睁开眼.
“咳咳咳”她深吸了一口气,引来一阵猛烈的咳嗽,震的胸口拉扯的疼,她坐起来靠在墙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眉头紧皱,看来他昨天被揍的挺狠。
难怪,这么快就变回来了。
孟子暗自想着,该怎么办才好,门就又打开了。
她条件反射的紧张了一下,她畏缩的样子,让男人很满意,男人走过来打了一下哈欠,闲散的问她。“我们今天继续,还是那个问题,听不听话?”
随着他手慢慢扬起,她挑眉开口。“我听话,我选择听话”
没想到孟子转变了态度,他嘲笑。“还以为你是个硬骨头呢,没想到才一天就挺不住了。”
回答他的是孟子的一阵咳嗽。男人可惜的在手上颠颠腰带,“那行,我去喊燕子。”
男人出去找人,不一会,燕子就兴高采烈的来看孟子。
孟子现在疼的根本动不了,不过脸上被扇的痕迹消了,嘴角带着一抹殷红,腿上的脏污青紫仍难掩笔直和修长,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受虐的特殊美感。
燕子一看孟子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更加满意了。
“小孟子,你想通了?”
孟子敛眉低头,“嗯,咳咳咳,咳咳,”没等回完话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瞧瞧,受苦头了,哎,你早乖乖的多好,”燕子蹲下来,抬起孟子的下巴,看着她垂着眼睛,不拿正眼瞧她的样子,冷笑一声甩开孟子的脸,回头吩咐。
“行了,找老王来给看看伤,别留下什么毛病,”
“这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都挑打不出重伤还疼的地方打的。”这燕子也就不担心了,高高在上的打量打量孟子,“那行,看看没什么毛病,就让人来给她拾到拾到,头发修修,衣服换换,弄出点样子来。”
他们走了没一会,就有人来带孟子走,两个肥壮的阿姨,半推半扶的带着她走。
显示一个戴着口罩的老男人,手上皮肤突兀的白了一大块,眼睛片很厚,用压舌板检查咽喉后,粗糙的大手直接掀起她的上衣,冰凉的听诊器贴在她的后背,孟子死死咬着牙才没有反抗。
老医生在她身上捏按,看到孟子紧紧握住的拳头,眼睛扫了一下她的脸,顺手放好她的衣服,收拾东西离开。
孟子躺着发呆,听着老男人在门外和燕子阿姨嘀哩咕噜的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然后燕子进来嘱咐站在她旁边的肥胖女人,“一天三次药,去老王那取,按时别迟到,”
“小孩身体就是好,这打一顿跟玩似的,真好,真好”燕子送走了那个叫老王的野大夫,扭着孟子精瘦的肩膀,妖娆的大笑。
“那就给她剪剪头发,修整修整,把衣服换了”
“好好给我们小孟子打扮一下。”
周一的早上空气不错,在市里招待两天朋友,忍着宿醉,刚回来了的卫岩,坐在食堂外的台阶上等孟子。
阳光晒得的他暖洋洋的,闭着眼睛享受悠闲的时光,再看看表,这个点了,卫岩有些奇怪,那两个姑娘怎么还没出来。
燕子从门口看着卫岩的宽厚的背影,顿时得意的轻笑出声,安排手下带着吃完饭的姑娘们回去,一步三摇的朝着卫岩走过去。
手指从男人背部脊椎中间向左侧轻抚,人却站到男人右侧。卫岩背后感到一阵瘙痒,转向左侧,再回身看向右侧的燕子,脸上马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