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垣大陆,一个有着海洋、河流、湖泊、沼泽、冰川和积雪等各种自然资源的大陆,人们从这些丰厚的自然资源中里获取并延伸出了的修真之法,并传承百万年,形成了如今的修真的时代。
随着百万年时间过去修真界对于修真的境界有着详细的划分,分为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大乘期,渡劫期,飞升。
练气分九段,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分前中后期,渡劫期,最后飞升成人神。
东垣大陆南侧,圣麟帝国,荣城,灵秀镇。
“最后,历经三天三夜、暗无天日的混战结束了,东垣大陆终迎来了解放,但死伤无数,听闻帝国前去支援的士兵带来一个噩耗,帝国黄金一代中的九位还是陨落了一位。大战后,痛失好友的余下八人中有三位便隐世了,不论发生了什么也再没出现过了。”树下,坐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娃娃,男子对着女娃娃比划着。
“爸爸,那还有五位呢?”小女娃眨巴眨巴她懵懂的眼睛。
“还有五位啊,一位便是那青玄帝国五帝中的吉帝;一位留在了胤天宗任执法长老,帮忙处理宗门内事物;还有两位啊便是我们帝国的护国国师及他的夫人;至于这最后一位,便是胤天宗的现任宗主,墨御尊者。”
“那爸爸见过道人们吗?道人们长的什么样子?”
“爸爸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见到他们呦,那可都是爸爸的祖上传下来的事了。”男子笑道,摸了摸女孩的头。
“那妍儿可以见到道人们吗?”
“你?那你可得好好修炼,说不准啊,我们的妍儿也可以成为他们那样厉害的修真者……”男子笑得更大声了。
又做梦了……
莫妍睁着眼睛回想着昨夜的梦,又梦到了小时候的同爸爸聊起那场大战。她搓了搓眼睛,试图让自己不再沉浸梦境……
“妈妈,我出门了。”莫妍朝着屋内喊道,收拾了靠在门边的农具,把它们放在背篓里,抬脚走出了屋门。
莫妍,随母莫月淑姓莫,六岁时丧父,与母亲弟弟相依为命,年幼时被父亲教导如何引气如体,父亲去世后便没有人教导,便停留在练气后期六年。
今天准备去地里采摘灵草了,为了赶上今年的第一波收成,莫妍比以往更早地踏上行程。走到了路边,便看到一个老人持着木杖,端坐着看着手里发黄的书籍。
“小妍,可是要去收灵草?”老人注意到了路过的莫妍。
“是的,傅爷爷。阿昭此次回来,不多久便再入恒山派了,我得早点收完灵草去市场上卖,给阿昭挣点生活费。”莫妍朝着老人笑嘻嘻地说道。
“那你可要早去早回,听我家老太说最近山里头不太平,虽说她闲言碎语惯了,但消息还是灵通的很。”
“好的,傅爷爷。我肯定早去早回的,我可是还想听您讲南丰真人的事迹。”跟傅爷爷道了别,莫妍便继续走着,不久便出了镇子,走进了山里。
莫昭,莫妍的弟弟,天赋异禀,五岁起便由莫妍教导开始通天地灵气,七岁便由炼气期踏入筑基期。奈何,踏足筑基期后的莫昭,莫妍无法教导,镇子地处偏远,没有修仙者踏足,修炼环境恶劣,修炼资源短缺,本以为会埋没了天赋。
谁曾想,莫昭八岁那年,村里路过了一名求水的散修,便被慧眼识珠地收为了徒弟,并写信举荐他去恒山派,这可把镇子里的人高兴坏了,在这个人人修炼的时代,强大的修真者更是被世人尊敬,难得有一个修炼天赋的人那可是对镇子大有益处。
莫昭今年已有十岁,进恒山派已有两年,但从不向家里伸手要点什么,但莫妍自知修真不仅需要天赋和努力,也是需要财力支撑,虽不能让他有优渥的资源,但该少的的定不能少,努力挣钱供阿昭修炼,便是她的生活目标。
天气凉爽,正是采摘灵草的好日子。还望今年有个好收成,能让阿昭可以不必担忧费用问题,专心修炼,也不知那恒山派是怎样的,如果她能有机会便沾沾阿昭的光去瞅上一眼。
傅爷爷说最近山里不太平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赶着去收灵草没来得及细问,等她回去后定是要问个明白,要是影响到了田里的灵草那可不大好。
莫妍种在田里的灵草,是一种一阶药草,望月草,是她为莫昭的修炼准备的,当初,莫昭到达炼气期,莫妍本想去买灵草,但市面上成熟的灵草价格都比较贵,所以莫妍就买了些种子,自己耕了地,把种子播下去。
一阶灵草的灵气太过稀少,对于还是炼气期的莫昭可能还是个补品,但对已经踏入筑基期的莫昭已经没有什么用处,费这时间去吸收这一阶灵草,不如去入定修炼。
所以现在的莫妍还种着这种灵草只是为了等成熟后,带到市场上去卖,用挣回来的钱再给莫昭购置二阶灵草。
莫妍踏着步子,不多会儿就看到了自家的田,但被眼前这一幕着实是惊到了,只见自家一亩地的灵草都像是营养不良的泱泱地瘫在土里,而罪魁祸首明显是地里着实扎眼的花。
不知那朵是什么花,只见它红似火,花瓣片片分明,在风中摇曳,摆弄着它的花瓣,似是招呼着让人过去。
如此鲜艳的花朵,再看看地里病恹恹的灵草,这应该就是罪魁祸首了吧。
莫妍便快着步子走过去,想着这等有害之物尽早除了,才对得起自己辛苦劳作的灵草。
刚伸手想将它从地里除去,便被根茎给划了手,居然是这么锋利……
花根茎划破莫妍手指的那一刻也带走了她的血。霎那间,头顶的这这一片天本来还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像是黑夜到来,附近一片的人不清楚这儿发生了什么,都朝着这里跑来。
收回了手的莫妍刚意识到变了天,但她还没有进一步的想法便晕了过去。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这是要下雨了吗……”
“这块地的灵草怎么都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