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显纯此刻对这绳子可是在意的不得了,松绑了,才能代表这事算是差不多过去了。
“不急,可不止本王一人,还有这几个呢。”
朱由检努了努嘴,许显纯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被绑着的几位书生。
“这是怎么回事?”
许显纯怒冲冲的对着旁边站着的锦衣卫问道。
可还没等锦衣卫回话,朱由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许都督,附耳过来。”
许显纯听到此话,心里更是一松,赶忙贴前去,将头探到了朱由检面前。
“你应该知道本王与魏厂公的生意吧?”
许显纯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些书生,便是给本王提供故事之人。可不能耽误了本王和魏厂公的生意!”
许显纯眼珠子一转,重重的点了下头后,转头呵斥道:“给他们松绑!”
旁边的锦衣卫还待说些什么,便被他那严厉的眼神吓得吞了回去,赶忙给几位书生松了绑。
“还有,本王之所以没在酒楼表明身份,完全是为了魏厂公的面子,光天化日之下,锦衣卫随意对几位书生和一位亲王下手,这传出去,可是让魏厂公很难做啊!”
许显纯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应是。
“殿下说的对,多谢殿下周全。”
“本王替魏厂公想了,可是你这手下……哎。”朱由检说着,看向了还晕着的镇抚使。
许显纯跟着朱由检的目光,看到了那位镇抚使,这一刻,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疑问。
既然信王不想恶了魏忠贤,可又何必在此动手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朱由检便给出了答案。
“这镇抚使竟然问本王,本王的父亲是谁!这事,你看着办吧,本王不想闹大!”朱由检一副被逼无奈的表情,摇着头说道。
卧槽,这田尔耕的侄子疯了?问信王殿下的父亲,那不就是当今陛下的父亲?
这特么不用说是个亲王了,就算随便找个一品高官的子嗣,被他这么一问都少不了一顿揍的……
这事一下子又复杂了起来,问及当今陛下的父亲名讳,那可是绝对的大罪啊!
这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砍了?田尔耕可没几个这么亲近的亲戚啊……
你信王殿下不想闹大,可一个处理不好,自己都得跟着遭殃!
许显纯举棋不定,场面就这么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