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梨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就持续了几秒钟,毕竟真正意义上他们才认识仅仅几个小时,不愿意说也很正常。
——
晚上九点,又梨下班,处理完学校事情的旌瑶瑶吵着要来接她。
旌瑶瑶踩着下班点到的餐厅。
“我小叔呢?”
“两个小时前接了个电话走了”又梨收拾完东西,跟西奥打了声招呼:“西奥经理,我先走了”
旌瑶瑶挽着又梨的胳膊,兴奋的摇着,语气上扬:“怎么样?”
又梨装傻:“什么怎么样?你说工作?挺好的啊”
“你别给我装,我问你我小叔怎么样,是不是很帅”
又梨脚步一顿,清亮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星星,嘴角忍不住的上扬,慢慢扩大。
旌瑶瑶看呆了,她从来没见过笑的这么开心的又梨。
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旌瑶瑶震惊了。
“你……梨子,你想做我小婶?”
“……”又梨克制的敛下笑,“你想多了”
“我看着不像,我拿你当闺蜜,你却想当我小婶?太过分了啊”
“你真想多了”
就算有想法也不能让你知道。又梨心想。
旌瑶瑶狐疑的瞅着又梨面无表情的脸,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个什么蛛丝马迹。
又梨心不慌面不慌的任她看,淡着嗓音:“看够了没?”
到最后旌瑶瑶收回目光,拍着胸口,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还好还好,我可不想让你因为我小叔经受感情的伤”
“你这个意思是我拿不下你小叔?”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他其实……”
旁边一阵鸣笛声,终止了旌瑶瑶接下来的话,恰好叫的车也到了。
另一个原因,又梨始终没有听到。
…
京都的某一处。
阴暗的地下室里,更为昏暗的是地下室尽头的房间里,此刻里面传来呜咽的痛苦低吟,让原本阴暗的地下室添加了一份惊悚的恐怖气息。
房间里站着几个男人,尤为出众的是那个慵懒靠在桌沿边清隽出尘的男人,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型军刀,冷眼看着面前捆在椅子上正在被折磨的男人。
“说,负责跟你接头的人是谁?”一位面容俊朗的男人手里拿着刚烫好的火钳,晃来晃去,最终停在他的双腿之间,男人只痛苦的呜咽着,没求饶也没张眼。
旌年手里停止把玩小刀,冷眸深邃冰冷,冷呵一声:“你以为你闭口不说,我就不知道是谁?”
这声音冷到极致,男人惊恐呜咽。
旌年站直身子,往前倾身,对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冰冷清冽,极致讽刺的说:“迟早我会把你们一个个的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