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大吼,江惟时已经用上了内息,登时震得众人耳朵发疼。
鲁连荣的话被打断不由得脸色通红,他嘴角瘪了瘪,抽出长剑道:“今日我是为了江湖上的工艺,别怪我以大欺小!”
宁中则忽然开口道:“鲁师兄何必如此心急?不知道刘二哥的事情处理好了么?听说魔教的曲洋长老也光顾了金盆洗手大会呢?”
她总是心中担忧江惟时,忍不住出口堵住了鲁连荣,要他不敢动手。
江惟时回身道:“多谢师娘相助,不过和这群废物也不用如此,咱们华山派从今日便不必再如此小心行事。”
“我凭手中长剑,自可扫平这群聒噪的蝼蚁。”
鲁连荣又羞又怒,大喝一声扑了上来。
他长剑一抖,连刺七剑,长剑已然化作一片剑影!
“一剑落九雁!鲁长老这衡山剑法果然精妙,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这样的剑法要是让我去应对,可看不出来了,衡山派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鲁连荣的一剑正是衡山派绝学一剑落九雁,这已经是他自认为最强的招式了。只不过他功夫不到家,江惟时看的明白,他只能打到六七雁的水平。
江惟时好似闲庭漫步,轻轻一晃长剑走了上去。
“我本来一直挺喜欢莫大这个人物的,不过现在看来,他也不太行啊。身为衡山掌门,却放任手下胡作非为。先是刘正风结交曲洋,又是马长老那样的败类,现在又出来你这么个是非不分的废物。”
江惟时长剑一抖,竟然也使出同样的一招一剑落九雁!
只不过他的雁子是活的,诡变莫测的,但是鲁连荣的雁子,只能是死的!
“敢来华山放肆,那你就是死在这儿,也是应该吧!”
江惟时身前剑光乍起,瞬间压了上去,那鲁连荣只见到满眼所及之处全是剑尖儿,根本分不出来敌人到底要刺向哪里。
如此可怕的剑术,又何止是九雁?便是千百只燕子,江惟时也照样把它们尽数刺落!
鲁连荣大惊失色,但是再想变招,已经来不及了!
只有一声脆响,他手中长剑已然断为两截!
随即肩膀手臂腰腹胸口直到咽喉,接连九处刺痛传来,他已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鲁连荣的眼睛还能眨眼,嘴巴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咽喉位置一股鲜血猛地飙了出来,尸体却早被江惟时一脚踢了回去,落在人群之中。
鲜血喷涌散落,可是连他喷出的血液也没能过了那道剑痕!
不少人身上都淋上了血迹,看着鲁连荣的尸体不由得胆寒。
那一招剑法划出剑影无数,竟然被江惟时一剑破解!
“他娘的!这辟邪剑法果然离谱,他才多大?老子要是得到了这辟邪剑法,功夫还得比他强上百倍!”
人群中不少人眼中闪过一层贪色,盯着江惟时。
只见江惟时手腕一抖,将剑上血珠震落。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