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在说什么啊?不让送拉倒。
好了,丹儿不用在意大夫的话,过来,给我包扎一下吧!
你自己没手吗?我大夫都给你请了,剩下的我可不管了,林殊汐双手交叉于胸前,坐到了一旁,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鬼使神差的帮他叫了大夫,说好不能越界的呢?啊~,肯定是我对袁丹儿的事好奇心太重,想着想着,林殊汐这才发现岳璃好半天没声音。
抬头一看,他真的自己费力的包扎这自己的手臂,动作有些搞笑,包扎的形状真是丑的可以。
别弄了,药都没上好,就包扎,还那么丑,人家说你不怕疼,你还真打算把自己的伤留下个疤来证明自己吗?林殊汐伸手解开了他打的死结,重新给他清理上药,然后好好给他完美的包扎了一下,好了,怎么样?比你弄的强多了吧!
丹儿做什么我都喜欢,也果然还是愿意数落我。
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就是看你笨手笨脚的来气,好了,大冷天的赶紧把衣服穿上。
这天是冷,但在丹儿身边本王觉得很热,再说这屋里暖炉很热,本王都出汗了,所以本王觉得光露只胳膊都不觉得凉快了,岳璃边说边靠近林殊汐。
你干嘛?小伎俩我可不会上当,赶紧穿上吧!说着伸手去拉他的衣服,却没拉住,转到身后时,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他的后背……那一条条像蜈蚣一样的疤痕,伸手抚摸那一条条的疤痕,忽然想起男主年幼经历沙场的情结,红了眼眶。
丹儿怎么了?
你这疤一定很痛吧!
没事的,当时很痛,但好了之后就不痛了。
这么腰侧的疤,一定很深,疼?恐怕命都快没了,林殊汐心想着,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气道:“你是喜欢身上挂彩吗?还是喜欢留疤,要告诉你以后身上不许再留疤”,林殊汐生气的帮他穿着衣服,很是不温柔。
岳璃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眶,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那以后本王不会再让自己受伤,好不好丹儿”。
嗯,林殊汐点了点头,不知道不心疼了他还是怎么,不自觉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你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可以吗?
丹儿想听,我就说。
这一夜,两人躺在床榻上,岳璃为林殊汐讲着以前,林殊汐像是在听故事一样,一会哭一会笑,最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隔日,揽月宫。
岳竹鳌正读者兵法,学着战略战术,突然看见门口的人影,立刻将书藏在了靴子里,然后将桌上的宣纸给泼上了墨水,为何要这么做呢?因为他不喜欢母后向小时候那般管束自己,他就是要和母后对着干,这样他才舒心。随后拿起话本,便看便笑,故意给门外的太监听。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见屋里没动静,又道:“那奴才可就进去了”,慢慢推开门,小心的走进殿内。
啪~,一个石子打了过去,哎呦喂,小太监捂着脑袋喊道,啪~又是一个石子,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腿上……,皇上饶命啊!别打奴才了。
哈哈哈哈哈,好玩真好玩,小路子不在,我只好换个人打喽,怎么朕打不得你吗?
小太监立刻跪在地上连忙说道:“当然不是能被皇上打,是奴才的福分”。
是吗?你还真会拍马屁,那就多挨几下吧!朕开心最重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说错话了,奴才不是内个意思,皇上要打奴才、奴才怎敢违抗,只是太后有旨意要给皇上,一会儿奴才还要去回话,皇上别为难奴才啊!小太监可怜的回道。
那行吧!什么事?赶快说,别当误朕玩弹弓。
是,皇上,太后让皇上去接待两国的使臣,带他们在宫里逛逛,好好招待他们,不要失了礼仪。
这事,太后怎么不亲自去,朕不去,你去回话吧!
太后说了,若是皇上把使臣接待的事办好,太后便可以让小路子从奴役房重新回到揽月宫。
真的?你是说真的?
之前因为飞龙金簪的事将小路子贬去奴役房受苦,若是这回真能将小路子调回来,那真是太好了!
奴才怎敢欺骗皇上。
那好,你去回太后,就说朕要先见到小路子,不然朕不会答应她的要求的。
这……恐怕,小太监有些担心。
还不快去,你怕什么?朕是皇上,见皇上发怒也惹不起,便硬着头皮应下,赶紧跑出了揽月宫然后去禀报给太后。
岳竹鳌紧张又担心的在殿内来回走,还不时的往外面看,他知道这种威胁对母后来说根本不大,但只要有可能他都愿意试一试,毕竟那奴役房可不是人能待的,不知道小路子这两天被折磨成什么样。
终于看到有人来了,岳竹鳌着急的跑了出来,但没想到,小路子是回来了,但是却是被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