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门口,芸夭的婢子差点撞上夫人,吓得缩在那里。
“何时慌张?”夫人没怪罪,却也收起了笑容。
“殿下命芸夫人去轲儿那里。”
“正巧,我也想见见她。”
“可殿下只要芸夫人去……”婢子以细弱的声音说。
夫人有些不高兴,扭头走了。芸夭随婢子去了,轲儿的住所,异常华奢。
轲儿也换上了精美的服饰,更衬得她娇美惊艳。看到芸夭来了,轲儿让婢子都出去,她亲切的挽住芸夭的手,笑盈盈的拉她到里间。
“那条赖皮蛇说你在这里,我还没当真,果真是你,”轲儿忽然变了个人一般,挨着芸夭,轻嗅着芸夭的发丝,“还是那般美味……”
美味?
芸夭立即警惕起来了,挪开轲儿的手,又退远了两步,“你是何人?”
“我说了,你也记不得,这样,我有个主意……”说着,又要贴近芸夭。
可芸夭又躲,“这里就你我,但说无妨。”
“眼见是只有你我,可沧危山那位随时可以看见听到。”
随时?芸夭锁眉望着轲儿,“既如此,正大光明的说,和偷偷摸摸的也没甚区别。”
“也是,反正也需要他出面,你让帮你恢复仙籍,再恢复记忆,前因后果你就会清楚了,然后别忘了还我的人情。”
“那你是谁?”芸夭不打算告诉她,已知焕尘君似杀过自己一次。
那等仇怨,帮自己,不是做梦?
“妖王,长轲。”
长轲是千面白狐,此次故意变幻成绝色美女,往常多以男子之面示人。
“要我如何还?”
“我听说焕尘君有一只灵宠,若能一睹其容……”
那可不够,但长轲不敢过分。
“哦,我见过,一只雪白的绒球,说不出像什么,也没见有什么特殊。”芸夭脑海中尽是寒潭冰封的画面,不过现在也不确定是云蜺所为,还是于止说的寒潭屏障。
长轲还要再说什么,外面婢子高声说殿下要他过去,他便走了,芸夭独自回到住处,看样子自己又躲过一劫,而且不用担心长轲出意外。
单玄逸携长轲离了太子府,直至夜色初落才归,却是单玄逸一人回来的。芸夭并不知,过了两日,再没听到长轲的消息,去他的院落看了,只有婢子在洒扫,一问才知,长轲被留在了宫中。
回澜王好女色,却不直接留在宫内,芸夭虽不知缘由,但只留下长轲便显得蹊跷了。
于是,芸夭打起精神,开始频繁的向单玄逸示好。
“哎,你这是作甚?”
刚到单玄逸住处,阴影里伸出一只手,拽了芸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