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才这时候摇摇摆摆走了过来,得意说道:“哎呀,诸位,你们也看到了,我也是尽力了,但他们就是不听啊!说实话,我也舍不得这些弟兄,可是合同我已经签完了,大丈夫嘛!吐口唾沫都是个钉,岂能反悔。所以,我有个主意,你们看看行吗?”
钱眺笑道:“您有什么主意请尽管说。”
徐才道:“稻田我买了,将军印理应给你们。可你们暂时拿不出来能服众的将军,不如继续聘请我当这个将军吧!我也不额外要钱了,你们意下如何?”
钱羽气得青筋隐隐都暴露了出来,心中大骂直娘贼。
什么土匪,流氓,强梁给徐才偷偷骂了一通,最后还是沉叹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只好有劳徐将军了。”
“这就对啦。”徐才挺了挺胸说:“既然你们愿意让我继续带兵,那虎符也得先放我手里,省得将来需要朝你们要麻烦。我先走啦!”
说完,他又走到钱昕面前拱手说道:“昕王今天小登科,我的礼物您可喜欢?”
“喜欢,喜欢。”钱昕由衷笑道。相比胭脂稻田,让钱羽等人丢脸才是最让他开心的。
徐才道:“既是如此,那我今天就没白来,我先走啦。”
他说完朝楚昭儿偷偷使了个眼色,像完成任务了一般轻松地走出了昕王府,带着大军挥师离开了。
楚昭儿看着钱昕望着徐才的背影一直在愣神,就问道:“王爷,人家都走远了,您还看什么呢?”
钱昕搔头,奇异道:“哎,我觉得这位徐才将军可真是位怪人啊!”
楚昭儿问道:“如何奇怪了,我看他这人挺好。”
“就是很好才奇怪!”钱昕缓缓点头,说道:“真不知道他为何要对我这样好?”
楚昭儿没有接他的话,扫了眼钱羽等人,低声说道:“我先把地契合同拿走了,省得被他们看见。”
钱昕知她办事素来稳重,放心点头。
然后,他又来到钱羽等人面前,寒暄说道:“徐才僵局太客气了。”
钱眺瞅他良久,莫名问道:“钱昕,你跟徐将军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钱昕如实答道。
但钱眺等人却不这么认为,怀疑此事不简单,睨着他问:“没关系?钱昕,你该别是在给大周国当奸细吧?”
钱昕诧异道:“你这话何意?”
钱眺知道自己无凭无据,也不敢刻意给他栽赃,只是冷冷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钱昕也冷冷回敬道:“多谢小水王爷的好心。”
跟着,婚礼照常进行。但因为已经过了吉时,再加上与会宾朋都被吓得够呛,特别是钱淼父子和太子钱羽,一直战战兢兢的没缓过来,特别是钱羽,因为丢了最喜欢的胭脂稻田,心情猝然,简直如丧考妣。一直闷闷不乐地喝酒。
他们在来之前就一直想借这次婚礼好好戏弄戏弄钱昕,不料却被突然驾到的徐才给破坏了,不但没戏弄成钱昕反而让自己破了财。
所以,钱羽也无心再参加婚礼,喝了些酒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