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神性的同时，其实就掌握了神性的知识。

就像是有经验的前辈传授后辈那样，这样带来的进步，自然比后辈自己摸索要快的多。

而且莫云觉得，自己的确能帮到波特。

虽然他也主要靠的是系统，但是他也为了触发强化进行了一次次的训练，一步一步感受到其中的变化。

甚至因为整体获得神性时间不长缘故，莫云对每一个阶段的变化都记忆犹新，这样的经验，正是波特迫切需要的。

莫云差不多相信，波特的确真的是在向自己宣誓效忠。

“我接受你的效忠，至于誓约，以后再补。我想你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是吗？”

“当然，只要你能够一直给我所想要的东西！我永远都是您最忠实的仆人！”

莫云虽然一直在收买家族的人心，但却并未培养亲信。

一来，家族中没有什么值得的人选。

二来，在神明界培养一个亲信到能用的地步，时间的单位最起码也是年。

以自己的成长速度，到时候哪里还用得着那些家伙。

但现在多出了一个半步神之子的家族第三号话事人做亲信，莫云自然心情舒畅。

“波特，是朱莉派你来杀我的吗？”

“没错，的确是她！”

波特立刻回答了莫云的问题，反问道：“那么，您要和朱莉翻脸吗？”

“不急，还不到时候。”

“那我回去怎么说？”

“你就说，我的速度太快，你跟丢了。”

波特点了点头：“您曾经抓捕了谢勒回家族审判，速度有目共睹。这个回答应该足以说服朱莉。”

波特说完，看了一眼艾尔莎，轻声询问道：

“她，值得信任吗？”

莫云看波特的意思，似乎只要自己说一句不值得，波特就会立刻痛下杀手，毁尸灭迹。

莫云心中好笑，道：“在这个世界，艾尔莎现在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有些害怕自己会被灭口的艾尔莎身体猛地一颤，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无比吃惊的看着莫云。

她从未设想过，会从莫云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波特离开后，莫云忽然注意到艾尔莎有些异样，似乎对自己的抗拒忽然间小了许多。

莫云莫名想到了一件事。

他虽然不能给予波特神性，但是能给艾尔莎啊。

莫云忽然为波特感到了悲哀。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为什么你不投成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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