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女人的声音就断断续续的了,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说出的话也是破碎不堪,句不成句。
郦沫皱着眉,看向她对面站着的秦祭,有些担忧的问,“要不要去帮帮她?”
秦祭笑,“怎么帮?她现在享受着呢!”
享受?
看她迷茫的样子秦祭也不想这时候和她说的太明白,转而问起别的。
“下午有课吗?”
郦沫摇摇头。
有课她就不会选择出来了。
“那你下午去干什么?”
想着之前去化学院送药时杨华林说过的话,郦沫走到桌边,把手机帽子还有书包拿好。
隔壁越来越小的动静则被两人给抛到了脑后。
她转身看着秦祭,“我要去一趟市医院。”
秦祭点点头,以为她是要去看看那方面的问题,便道:“好,一起出去吧!”
拿了那袋垃圾,秦祭走在前面,郦沫扣着帽子,两人出来后把门关好。
然后一前一后的往楼下走去。
来到收银台,郦沫把房卡放在上面.。
郦沫开房到退房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妇人自然眼熟她。
她拿过房卡时,眼神暧昧的在秦祭身上扫了一眼,而后探过上半身凑到郦沫身前,压低声音说,“感觉如何呀?”
郦沫抬起头,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妇人眼底明显带着些许的关心,也还有别的,郦沫瞧着不是很明白。
恢复了一些血色的唇瓣轻启,“有点疼。”
她话音一落,妇人的眼睛显而易见的亮了起来,深深的注视着她,接着问,“还有其他的感觉吗?”
郦沫蹙着眉,“有点涨,还酸。”
妇人闻言双手一拍,“啪”的一声,眉梢一扬,“这就对了,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会越来越舒服的……”
对着郦沫说完,她又看向秦祭,话语里带着叮嘱的意思,“小伙子,记得怜香惜玉一点,人家都说疼了。”
秦祭顶着一张清隽的脸,此时的神情比之第一次见郦沫时还要温和,他眼尾一弯,“第一次都疼,我已经很注意了。”
“那就好那就好,千万不要伤到,有些人会留下阴影的,万一以后不让你碰你就知道后悔了……”妇人絮絮叨叨的与秦祭说着。
明明这些话一句句听来都很好了解,但是组合在一起后,郦沫就完全不懂意思了。
但看秦祭一副了然的模样,又不禁疑惑。
难道女人这方面的事儿他一男的也比她了解吗?
等妇人与秦祭掰扯完,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两人走出旅馆,秦祭事先叫的车正好停在路边。
郦沫一向不是爱管事的性子,出来后谢过秦祭,直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与司机说好目的地,车子便绝尘而去。
秦祭双手插着兜,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车尾巴他才噙着满脸的柔和笑意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的停在帝都人民医院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