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原本想跟上蔓蔓的。

却瞧着老五周冲相当之自觉地站到了宫九等人的队伍里。

愣神的时候，宫九相当之自来熟地过来将他扯了过去。

“小伙子，老夫观你额有朝天骨，眼中有灵光，要不要拜老夫为师？”

张凡转头看向周冲，后者使劲咳嗽了几声，还冲他摇头。

宫九瞪了周冲一眼：“师弟你着凉了吗？多喝热水！”

“……”

……

……

“咳……”一路无话，厉九辰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

转头就对上了蔓蔓亮亮的杏子眼。

她手里托着水囊怼到了他眼前：“师叔请用！”

“出门在外您将就一下，回去后我给您多烧些热水。”

“……”厉九辰的手垂了下去：“不必了。”

他别开头。

“那师叔饿不饿？”她低头翻了翻袖子，拿出一个纸包：“客栈里买的肉脯，您尝尝？”

“不饿。”他拿眼角斜了她一眼。

“哦。”蔓蔓难得热着一张脸贴上去，奈何对方不领情，便自然而然地放弃了。

“就这样？”厉九辰问。

不然呢？蔓蔓凝眉看向他的面具，却见他伸出了手。

“？？？”

“师叔走不动了。”他脸上一本正经地轻声说。

“那……”蔓蔓嘴角抽搐：“我背您？”

厉九辰就笑眯了眼睛，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师侄背得直么？”

“……”蔓蔓目测了一下身高差，想想这货的大长腿和自己的小身板觉得无话可说。

“手。”他提示。

“什么手？”她举起了雪白的小“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