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她和家里人吵架了,一直没回去,她家里人也找不到她,奶奶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吗?”杨清雨问。
“哦这样啊,黎夏那丫头之前是住在这里的,不过,前段时间她搬走了,我也不知道她搬去了哪里,也就是前天她说她回来拿些东西,我才见着她,请她帮我摘了苹果,然后就没有再见到她人了。”老奶奶说道。
后来,杨清雨没有找到黎夏的下落,告别了老奶奶,提着那袋苹果,往旧民区外走,突然被人从身后用毛巾捂住了口鼻,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等她再次模模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大概药劲还没过去,她只觉得脑袋发沉,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讲话,好像是在争吵什么。
后来她又被人捂了毛巾,然后就更晕了,后来感觉手腕被人划开,一直在流血。在她她意识模糊的时候,感觉有个人在她身边蹲了下来,还帮她绑了手腕上的伤口,后来她就晕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是在医院里了。
江北看完了笔录之后,撑着脑袋梳理案情,杨清雨一个小姑娘,又没有和什么人结仇,怎么会有人绑了她,就是想要她的命?那么不想杨清雨死的人,又是谁?
面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江北抬头,江然端着一杯酒,站在他面前。脸上架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
“北哥。”
“臭小子,知道回来了。”
“你刚刚在想些什么?”江然问。
“没想什么。”
“我今天在医院看到了孟哥了,他是去给那个叫杨清雨的小姑娘做笔录吧。”
“你怎么知道?”江北狐疑的看着他。
“我嘛,是那个小姑娘的主治医生嘛,当然知道了,今天还碰到了那丫头的父亲来找麻烦,我多嘴了下,问了那丫头的母亲,猜猜看,我问到了什么?”江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江北哑然失笑,抬脚过去,踹他,江然灵活的躲开。
“有屁快放。”
“害,你还是这么没意思。”江然抱怨完,在江北要揍他之前,开了口,说:“她妈说,那丫头他爹好赌,还吸毒,没钱了来医院要钱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北皱眉,案件的事,都是保密的。
“我是谁啊,我可是江然,能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江然笑的一脸欠揍,江北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看的江然只好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在江北身边坐了下来,正色道:“这事我是前几天听那个杨清雨的母亲说的,她给我提了一些,我就了解了一下,今天特地叫你出来呢,是有事是有事要告诉你的。”
“什么事?”
“你找的那个叫黎夏的女生,我想起来,上个星期,我见过她。”
江北皱眉,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杯子,问:“怎么回事?”
“当时她受了伤,伤在小臂上,就左手小臂上,被利器划的血肉模糊的,而且,那个伤口已经发炎了,这才不得不去医院处理的,我当时有问过怎么伤的,可她没说。”江然无奈地耸了耸肩。
“哎哥,我听小道消息说,那个叫杨清雨的小姑娘,听说警察找到她的时候,手上的致命伤已经被人处理过了,这才这才免了性命之忧是吧,你说,”江然下意识的摸着下巴,微微蹙起了眉,说:“那人抓了人应该是想要她的命的吧,可是又为什么要采取割腕的方式呢,为什么又要给伤口包扎呢?那人到底是想让人活还是想让人死?”
江北刚想要说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孟伟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