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侯思齐还想再问,结果徐若薇直接拉住他了。
真是个小孩子,怎这么不懂礼貌。
那不是嘛,有娘生,没娘教啊,儿子不懂礼貌,娘亲也有责任的。
结果,这一行为,在大叔看来却是别有意思,面露笑容,感叹年轻真好。
看得徐若薇满脸不知所措。
这就是信息不对称的害处了。
小侯同志看两人表情不断变化,直觉得有趣,忍不住抓耳挠腮,都快变回原形了。
少女连忙按住猴头,让他变回去。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到苗寨里面。
这一座苗寨不同于那些大景区和大寨子,更像一个桃花源一般的小村子,隐蔽又淳朴,感觉与世隔绝一样。
一排排石瓦房整整齐齐,很有艺术韵律,可见当初设计建立的工匠水平之高,乍一看还以为到了一座明清时期的小镇。
这倒真符合文艺女青年徐若薇的审美。
顺着目光流连,徐若薇突然看到了村寨中央处,似乎有一个祭坛一样的地方,一群青春年少的苗族少女,穿着相同制样的苗裙,头戴银头面,跳着很有节奏的舞蹈。
这本是一件很美,很值得欣赏的事情。
可看着满瓦的积雪,少女却觉得这一幕很诡异。
大叔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释道。
“女娃娃,你没见过吧,我们这是祖传的巫蛊术,在我们村,有天赋的姑娘都会被选为草鬼婆的。”
“啊,大叔,那她们怎么生活啊,靠养蛊?”徐若薇不敢相信这是发生在21世纪的事。
“这不是响应政府号召,自主创业嘛,养虫子也能发展成独立产业啊,土特产嘛。”
“哦。”少女连忙点头称是,看来是自己头发长,见识短了。
经历那么多事情,她早不觉得这些传说是假的了,所以压根没怀疑这些巫蛊少女所学的真实性。
只是感叹这手艺居然还真的在这样一个小村寨里代代相传,真是难得。
不过一旁的猴子可就耐不住了。
“唉,大叔,她们会嫁人吗?都养什么虫子啊?会不会下降头啊。”
苗族大叔俨然是对这个话题避之不谈,可是那猴子几乎是本十万个为什么。
还好徐若薇连忙又拉住他,真是心累,带孩子好难,17岁的少女第一次体会当娘的不易。
一番拉拉扯扯,少女才给大叔说好话,赔礼道歉,外乡人还是不好打扰别人的习俗的。
徐若薇的谦逊有礼不免让大叔刮目相看。
没想到老婆才是那个正常人,老公才是那个脑阔不清白的哦。
当然了,若以猴子的角度看,小侯同志还是很正常的。
等到了地,原来是个废弃的老房子,索性徐若薇和侯思齐都带了被褥,大叔帮着稍微清理一下,忙活个把小时,这倒勉强也能住下了。
不多时,徐若薇和大叔道了谢,才目送他离开。
等到关上家门,那就立马变脸说亮话了。
侯思齐也变回了猴子,坐在床上指着她直笑。
“你个顽猴,又和那大叔说了什么,怎么刚才他看我们俩的表情都怪怪的。”
“哈哈,阿妈,我怕那大叔怀疑,就与他说,你是我老婆了。”
少女闻言想起刚才那一番跨频道聊天,立马羞红了脸,气的直追着六耳猕猴打。
“你这泼猴,真是怎么管教都不改,你下次再这样,我再也不理会你了。”
说着又拿小拳头敲了猴头几下,还不解气。
“阿妈,你别生气了,权宜之计嘛,哈哈,权宜之计,就先委屈阿妈几天了。”
“你再说。”少女动手去拔他猴毛。
“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两人一顿打闹,这才歇息下来,几天的相处,也倒适应了这种似母子,但又更像师父和徒弟的关系。
六耳心里还是很尊敬徐若薇的,无论是取名时的用心,还是之后悉心的教导,都让这个猴子和少女解开了二人之前误解对方的心结。
所谓二心,终究是相互不理解造成的,解开误会,也就能相互理解对方了。
二人本是一体,只因造化而化为二心。
徐若薇气喘吁吁地坐下,拿起了一杯水喝了,没好气地盯着那泼猴。
猴子也只好赔笑,一副我知错了,下次还敢的表情。
似乎想转移话题,六耳眼睛一转,说道。
“阿妈,你可觉得这寨子有诡异?”
少女喝了温水,润了润嗓子。
“确实不对劲。”
徐若薇和六耳不同,自从那次醒来之后,她的火眼金睛确实是真觉醒了,能看到的东西更多了。
所以,她刚才看到的那些巫蛊术,几乎就是别有一番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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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刚看了新闻,北京冷到泼水成冰了,害怕,我们这边3度,我都嫌码字手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