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飘忽，想到了自己先天性神经残疾。

想到了自己和年老病弱的母亲窝在破旧小楼里无人问津的童年。

想到了丢弃母子不知样貌的父亲。

想到了人类们对他的嘲讽。

诅咒他是怪胎！是怪物！

更想到……

地铁站内犹如见到魔鬼一样……

看着他的女人！

不公平！

不公平！！

为什么整个世界唯独对他如此不公！

“哈哈！”杰昆沙哑的嗓子发出压抑的笑声。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啊哈哈哈！”

杰昆清楚，在这片黑暗空间中，精神残疾的影响已经不在。

可他依旧在大笑，诡异的大笑！

“既然这个世界无法给予我应有的公平，那么就让我……重新去整写这个世界的公平……与规则！哈哈！哈哈哈！”

杰昆大笑着，他就像站在舞台中央的小丑，面对着无数围观的观众，发出凄厉怪异的大笑。

陆生淡漠的凝视着痛苦大笑的杰昆，脑海内突然收到信息。

“您的信徒杰昆·菲尼克斯向您献祭2000点灵魂点，恭喜您拥有了一名狂信徒。”

“恭喜您获得隐藏称号——我的邪信徒。”

“狂信徒？”陆生眨巴下眼睛，不太清楚狂信徒的标准是什么，不过此时没时间想这些。

他缓慢挥动触手，打开了虚空出现的邪神法典。

“您花费100点灵魂点，赐予了狂信徒杰昆·菲尼克斯能力——小丑。”

小丑：诡异莫测，掌控黑暗元素。

能力——小丑游戏：小丑善于戏弄人类灵魂，每成功戏弄一名人类，抽取对方10%灵魂。

戏法：随即抽取特殊魔法道具。（消耗100体力）

邪恶降临：可以献祭灵魂，祈求主的恩赐，献祭后，随即释放一阶恐怖系邪神魔法（消耗100灵魂）

“您花费10灵魂点，赐予了狂信徒杰昆·菲尼克斯能力——笑气。”

笑气：让整个世界……狂欢吧！

……

黑夜，昏暗隧道内，哐啷行驶的地铁，一节车厢突兀的出现一抹黑雾。

黑雾在车厢上空组成一张狂笑的小丑面容，最后化作黑色流光，快速消失在哥谭市地铁隧道。

……

……

陆生退出聆听状态，意识回归本体，他呼出一口气。

“没想到这次的收获这么巨大，而且狂信徒……是个什么玩意？”陆生嘀咕一句，忽然想到貌似杰昆成为狂信徒时，还获得了一个隐藏称号。

他瞅向眼角，点开了邪能符号。

“称号——我的邪信徒：伟大的邪神又怎能不时刻关注自己的邪神，您的邪恶之瞳，从此悬挂每位狂信徒的头顶。

效果——

理智的信徒：当您的狂信徒的理智高于50%，每高10%，实力降低10%。

当您的狂信徒理智低于50%，每降低10%理智，实力增加10%。

我的上头可是邪神！：当狂信徒高呼您的名字时，周围敌人大于1000，可施展邪神降临，邪神降临时展开旧约之主分身消耗降低至500灵魂点。

“貌似是个很牛逼的技能。”

陆生端详了一阵，像扔垃圾一样，随意的关闭了邪能界面。

喵的，再牛逼又有个毛用！

路爷的实力依旧没有提升！

露娜依旧没有回来，陆生打了个哈欠，跳到露娜的书桌上，打开老式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