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事物,总会引来别人的试探。
曾有醉酒男子借酒耍疯,想强行撩开新月楼主的面纱,一睹姿容。
但被楼中侍女一把折断手腕,打断右腿,丢出了新月楼。
男子扬言自己是随州刺史大人的远方子侄,得罪了他定要容祈越好看。
随州地处偏远,比不得其他州府繁华,人们皆以为刺史容远惊是在盛京中得罪了人,才被调于此地。
但他在任的这三年中,把随州治理的富足民安,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人皆是称赞刺史功绩。
虽然这般,但他们看容祈越得罪的竟是刺史大人的亲戚,纷纷劝她先找地方躲避一阵。
可谁知,不仅新月楼没事,那妄称自己为刺史亲戚的男子竟被府衙打了二十大板丢出了随州。
这之后,随州百姓越发不敢小觑新月楼,也从未有人再来新月楼闹事。
除了程煜。
一个月前,程煜来到随州,他隐去了自己的身份。
别人只道他是盛京来的贪玩的公子,并不曾知晓他是靖北王府的世子。
而容祈越自然是知道程煜的身份,就是知道他的身份,才觉得有些头疼。
不知何故,程煜总是爱来这新月楼,听周福说他十分难伺候。
但每回容祈越冷脸对他,他也不会真的生气。
久而久之,容祈越也就随他了,反正靖北王府底蕴深厚,应是能供的起他们的世子挥霍。
待容祈越处理完账册便已未时了,她觉得有些困乏,用了些午膳便躺在榻上小憩。
随州城外。
两辆马车快速行驶着,车内一个白衣男子眨着清澈懵懂的眸子问驾车的黑衣壮汉:“小黑真的在惜花院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壮汉眼中划过一抹狡诈,这个男子,当真是个绝品啊。
他掩下眼中的流光,随后装作憨厚的样子哈哈大笑:“当然了,小兄弟,大哥怎么会骗你,小黑啊,现在正在惜花院风流快活呢。”
白衣男子有些不快的道:“哼,小黑竟然丢下我独自去快活,到时候我定要让他好看。”
他说起快活的时候,眼中还带着一抹疑惑。
随后便有些气愤,哼,小黑定是自己偷偷去吃好吃的了。
驾车的黑衣壮汉又大笑起来:“好啊,到时候我定是会帮着小兄弟你的。”
白衣男子有些腼腆起来,“不用,不用,小黑和小白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呢。”
黑衣壮汉不以为然,这小白脸脑子不好使,还挺会说大话。
他又往马上狠狠甩了一鞭子,“小兄弟可坐好了,我们走过那座山,大概明日便会到随州,到时候我便带小兄弟去惜花院找小黑。”
......
容祈越没料到,她这一觉睡醒,天竟然微微有些黑了。
她正准备回容府,蓝语却快步走来,“小姐,二公子又来随州了,今日你还回府吗?”
“二哥?他怎么又来了,不回了,不回了,我今日就宿在这了,你让人和爹爹说一声。”
容祈越无奈的抚了抚额头。
“对了,蓝语,你把大门堵上,记得,堵的结实点。”
蓝语清冷的脸上带着一抹兴奋,“小姐,你放心,属下知道,这次定不会再让二公子闯进来了。”
容祈越合衣重新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望着碧色的床幔。
“砰砰”“咣当”一阵阵声响传来,然后便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
“果然”容祈越哀叹一声,起身坐在桌前,“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一名容色如画的少年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很是嫌弃的道:“妹妹,你的人不行啊,连我都拦不住,还怎么保护你,你还是跟二哥我回盛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