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个非同凡响的人物,放眼整个帝都,陈离蓄从开始参加工作起,无论站在诉讼方还是站在被告方,在法庭上就从来没有过败绩。
他还有一个特别的身份,那就是顾氏财团独家聘请的法律顾问,兼法律部部长,陈离蓄从离开学校起,就独家被顾氏财团聘请了,顾氏财团所有的官司都是他在负责。
一时,当法院众多聚集的媒体在看到陈离蓄的那刻,都不禁大吃一惊,甚至很多人都在怀疑,一个普普通通的高生到底有什么能力能够请的起陈离蓄这种级别的律师。
除了说明那个普普通通的高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外,似乎再也没有第二种解释了。
…
“坐。”
“有把握吗。”
在离开庭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陈离蓄去了一趟休息室。
清冷的声线在休息室内落下,犹如冷夜星光里的清流。顾衍晟垂眸,骨节分明的映着白玉茶杯,衬得他指骨愈发莹白修长,冷玉一般。说着,他放下茶杯,微微抬头,灯光朦胧模糊了他的轮廓。
“谢谢。”
“没多大问题。”
陈离蓄和顾衍晟是同学,两个人也算认识好些年了。对于陈离蓄的能力,顾衍晟一直都很有信心。其实这种类型的案子,根本就不用陈离蓄出马,可是陈离蓄也不知为何,顾衍晟非得让他亲自去操办这个案件。
直到陈离蓄简单跟顾衍晟做了交流才明白,顾衍晟的生活变化到底有多大。大到简直让他产生了一瞬的惊讶。
顾衍晟淡淡的笑了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陈离蓄端起茶杯,音色带着抹轻描淡写的温雅,“别来无恙。”
淡淡的醇香从陈离蓄的味蕾间飘过,明亮的光线斜斜倾洒穿过唇边飘荡的薄纱,给他镀了一身的散碎金光,宛如神只。
“看来你的生活变化发生了很大改变。”
“怎么想着要对一个刚刚年满十八岁的成年人下的?”
“是不是口味太重了些。”
陈离蓄话里的意思颇有几分意味,顾衍晟的眼角翘起一点弧度,眼里满是淡然,“你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看来你的心理疾病好了?”
陈离蓄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件事。
“你这是在变相说我有病?”
“虽然我并不否认这个观点,但是一个人如果心理疾病说好就好,那么也不会有终其一生也要自救的人了。”
陈离蓄笑了笑:“她很特别?”
顾衍晟薄唇微动:“嗯。”
“我需要一个女人,她无疑是最佳人选。”
陈离蓄:“为什么这么肯定?”
顾衍晟:“因为她不会引我反感,让我感觉恶心,想要毁灭。同时我可以安然入睡,单凭这两点任何一点,就足够成为让她留在我身边的原因。”
陈离蓄:“哦?”
“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