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陌泠看向身侧，有点微愣。说实话，牧向阳认真的样子还是很帅的，很多次陌泠在上课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自己右侧，总是会被他这张脸所吸引。进而陌泠又会继续想到顾衍晟那个家伙，也不知道他曾经学习的时候是怎样的，也是那么高冷吗？！

“说。”

“记借我抄抄呗！我想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看你的解题思路。”

“不借。”

几乎连想都没想，牧向阳直接答道。

陌泠只想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但很快就压下了自己的情绪，“行叭！”

“我不配……”

…

到了下课，牧向阳依旧忙忙碌碌的，继续低头写着什么东西。

陌泠一时有点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打扰他。就在陌泠暗自纠结的时候，直接被身侧人抓了个正着。

“有话要说？”

陌泠：“嗯。”

“我看着你在忙，不知道打扰你合不合适。”

牧向阳：“是想跟我说昨天没跟我说完的话吧。”

陌泠：“你也知道！！！”

过了两秒。

“是啊，这都被你猜了呢，你可真智！”

牧向阳：“……”

“说吧，什么事。”

牧向阳放下了的，认真的看向身侧人。

陌泠清了清嗓子，随即压低了声音，“我要跟你说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你们男生之间的小秘密。”

“我这样说出来…会不会被你打死？”

面前女孩如偷吃鱼干得逞的猫咪，扇动的眼睫在光的折射下，如同一对美丽的黑色蝴蝶。

牧向阳一记危险投来，那张脸就这样靠近了陌泠些。

“你觉得呢？”

“要不然我们去男厕所说？”

陌泠：“咳咳咳咳咳……”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好了好了，刚刚开玩笑。”

“我想跟你说的事情是与贺美美有关的事，她……”

牧向阳：“不用说太多。”

“直接说重点！”

陌泠：“啊？”

“我不给你说过程，你知道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几天，牧向阳虽然没在十六，但是席锰宇他们却天天在学校班里关注着这件事，除此之外他还时不时就在陌泠跟前晃悠，打听各种各样的八卦。

席锰宇打听了那么多八卦以后，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每次跟牧向阳一起打游戏或者聊天，总会有意无意的提到这件事。

见自家阳哥每次在自己说这些事儿的时候，没打断自己，席锰宇心里在那个时候便有了数，而两个人也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特殊默契。所以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牧向阳全都了如指掌。

“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被我问住了？”

陌泠刚反问完还没等偷偷在心里窃喜，就闻：

“是你太笨了，我们的交流不在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