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仙君开口:“这位姑娘,你不妨说说他一派胡言在何处。”
步锦笙也不是好惹的人,既然猿猴不仁不义的添油加醋,那她便加点辣椒。
“仙……仙君……?”
那白袍仙君颔首一笑,柔声道:“姑娘不必唤我仙君,在下乃是修道人士,姑娘可唤我明新霁。”
妈妈呀,我恋爱了!
这是什么神仙!
“姑娘?”
明新霁怔然的望着出神傻笑的胡锦笙,同身侧楚荒帝君四目相对一眼,不约而同疑惑着:这人难道真是傻子?
闻言,步锦笙立刻收回自己痴汉的表情,慌乱擦了擦嘴角不争气的眼泪,手足无措的一阵,强行解释道:“仙君,不是,白月光你方才说可唤你明新霁,我就是突然想到从前九年寒窗苦读时,学过的一首词,翠帘迟晚,龙楼丽日,海宇明新霁,白月光的明新霁可是词中三字?”
明新霁笑道:“在下便是此三字,姑娘也喜爱诗词?”
她哪里喜爱诗词,普天之下,胡锦笙喜欢的只有钱,若要多加一项,便是你!
这样说太草率太轻浮了,当然不可。
鉴于眼前人也太合胃口了,步锦笙有了要泡到手的想法,她心里算盘打的啪啪响,立刻做作的摆出小女儿家的姿态,含蓄笑道:“小时候无事便在房中看写书,对古人诗词略知一二。”
明新霁嘴角微微上扬,携带着醉步锦笙的春风,道:“既然姑娘也颇爱诗词,不知在下可否领略一二?”
步锦笙疯狂点头:“好,三四都好。”
看吧,撩男人就是这么简单,这不就搭上话了,有下文了嘛。
明新霁问道:“不知姑娘称呼在下为白月光是何意?”
这厢步锦笙尚未开口解释,那厢无关风月的楚荒淫贼插话道:“就说你读那些诗词歌赋什么的,不如多同本君出去实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坊间流行词汇,意思是……呃……很简单,字面意思,白色的月光。”
明新霁:“白色的月光?”
难不成是因为他终日爱穿白色的衣袍,若要以此类推,那沈满荆应该是……黑日光!
步锦笙“切”了一声,略带些不懂装懂十分可耻的表情瞥了淫贼,细软向白月光解释道:“出自《红玫瑰与白玫瑰》一书,指……指像仙君这样可望不可及的偶像。”
楚荒帝君:呕!拍马屁!
白月光明新霁怔了怔,晓得步锦笙所言是在夸赞他后,倒有些不好意思的颔首一笑,“姑娘学富五车,是在下可望不可及。”
“哪里哪里,仙君可望不可及,白月光三字配仙君实乃相得益彰。”
“非也,是姑娘……”
“咳。”楚荒帝君将手中物件一放,听的有些不耐烦。
他自然是不耐烦,世人皆知楚荒帝君文化水平和三岁小孩相差无几,莫要说诗书,连大字都不识几个。
若不是爱好仙道识得明新霁这样诗书礼乐,兵马谋术,人好事少的美男子帮衬着处理前朝之事,怕是偌大一修真国早都民不聊生,亡国灭种了。
听二人溜须拍马的假意推辞,他没把桌子掀了都已是十分有耐力了。
“仙君,跑偏了。”楚荒帝君冷哼一声提醒道。
白月光立刻意识到方才所言的确跑偏了,迅速回到正轨,寻问此事件发展因果。
“方才状元郎所说,姑娘可有何要辩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