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前,她定然也会对这样的事情嗤之以鼻,不会听进去,只是现在的她看见一丝可能,都不能放过。
“那妇人是用了什么法子?”
陆初没想到晏欢会这般认真,忽觉自己这样不经过尝试就直接判定一种可能有救命之效的法子不可取的行为十分愚昧,他不曾去考证过就直接凭借臆断笃定此路不通,他或许只是失去了让医术更进一步的可能,而患者可能失去的就是她的希望。
陆初忽觉自己似乎愧为医者,心下一沉,“夫人不必担心,我回去翻找一下有关的记载,既然前例在,若是能找到这个法子,兴许夫人这一胎能保住。”
见他一脸认真,晏欢这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傅玄依旧回来的很晚,这些日子似乎很忙,每日早出晚归,每每回来也是一脸的疲惫,只在看见她的时候脸上才有了几分笑意。
晏欢也知道,傅玄这些日子有多忙,朝中的事情他得安排妥当,封地的事情也要尽快定下来,太皇太后那边依旧企图打消他的意图,这几头忙碌就是再厉害的人也难免力不从心。
只是饶是如此,傅玄洗漱之后立刻就恢复了精气神似的,缠着晏欢要个不停,昨日足足闹了晏欢快两个时辰,三更天的梆子声响起时才偃旗息鼓,这会儿一抱住晏欢,又开始蠢蠢欲动。
晏欢很怀疑这家伙回来时的疲惫是不是装出来的,怎么这么能折腾呢,好似对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乐此不疲,津津有味!
她不再相信那书上说的所谓的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话或许放别家是真的,放他们家就完全反了!
不过这次就在傅玄眼神迷离上下其手之际,却被自家媳妇推开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忙紧张的掀开被子要查看她的身,晏欢却一把裹住被子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我没有不舒服,是有事和你说,你不许乱动!”
一句话说完,晏欢就看见那双抹黑的眸子里竟然露出几分委屈的神色!那张妖孽般的俊颜真真儿的叫人心疼,她登时觉得自己的拒绝似乎有些……不知好歹。
只是这件事太重要,她不能由着傅玄胡来。
趁着这间隙,她言简意赅,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傅玄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坐起身,看着晏欢,脸上的迷离已经一扫而尽,取而替代的是一脸肃然。
“为何不早些同我说,这般大的事情!”
他说着,脸色越发的沉。
“若是我不知道,你要准备何时再说,你如今可不仅仅是你自己这么简单,你若是有个好歹……”
只见他说着,表情就有些不对劲了,晏欢低头,看见他紧捏的拳头,忽的有些心疼。
他的声音一顿,忽然将她拉进了怀里。
赤坦相对,他的心跳格外的快,晏欢神色微滞,忽的鼻子一酸,胸臆间莫名涌上泪意。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我心里代表什么!”
这是第一次!晏欢听他直言自己对他的意义,眼泪赖赖落下,像烙铁烫的傅玄心尖直颤。
晚上傅玄回来,晏欢有些难为情的给她说了
太师宠妻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