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不过是想让他成仙之后两人再结善缘,其实这般想来也没有错。
他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最后的目的不也是为了成仙吗?
既然两者根本不违和,那又何必纠结于一时呢?
天衡子一边为自己昨日对清欢的偏见感到懊悔和愧疚,一边心里又默默发誓,一定要好好修炼,早日成仙。
至于当初那退隐人间的想法,两人早就打散了。
他们想隐退,也要有人同意隐退啊。
清欢得寸进尺:“还有,昨日知观弄的我可疼了,你看,都是淤青。”
清欢一把扯下自己领口处的衣服:“知观你就不心疼心疼我吗?”
原本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挂满了淤青,天衡子有些不自在的把头别了过去:“昨日是我不好,我等会儿让人给你送些药,你拿着擦擦会好一些。”
清欢看着天衡子红了的耳根,一时觉得好玩。
何时他们家知观这么会害羞了?
“那知观能给我擦吗?”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天衡子就夺门而出,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
清欢靠在门口看着天衡子的背影,心里莫名生出了几丝甜。
真好啊,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明汜刚刚如厕完回来,看到师傅离开的背影和师娘眷恋的眼神,恨不得自戳双目。
所以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嘛,非要看这两个人恩恩爱爱的样子,单身狗真的伤不起啊。
唉。
傍晚的时候,天衡子去找了女魃。
女魃对这两夫妻时不时的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你来寻我又是所为何事啊?”
天衡子面容严肃:“你接近清欢,到底有什么目的?”
清欢是个戒备心很重的人,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对女魃敞开心扉,时不时就去找她。
女魃慵懒的起身:“我的好道长,你的夫人也不过是个女子,你总不能让她去和男子谈心吧,若真是这般,你还真是罕见的宽容大量呢。”
“至于其他的……”女魃说道:“你觉得我能图谋她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看她可怜,孤身一人,就像是浮萍无所寄居,这才多同她说了几句而已。”
“只是我倒挺好奇的,按理说上清宫的这帮老头子应该都是固执异常的,怎么这次就这么容易松口让你搬迁了?”
天衡子背起手:“天地万物遵行其法,若人只甘于现状而没有勇气和决心面向未来,何来如今的太平盛世,繁荣昌盛?”
“你倒是大道理一堆。”女魃说道:“清欢是个好姑娘,你可莫要辜负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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