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为什么一段时间不见二公子,他的话更少了?
“那个。。。二公子啊?你这会儿来找我是为了来。。。。。。”
“见你。”连个理由都没编,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只只已经放弃挣扎了,不想继续说话了。
裴天成仰头看了看院子中间那颗大银杏树,御风而起,轻飘飘坐在树枝上,低头看向只只:“上来坐会儿吗?”
只只:“啊?那个。。。。。。”
她的话没说完,裴天成一个诀捏起,一股风在只只的脚底升起,拖着只只,轻轻地落在了裴天成的旁边。
此时的夜风和煦不燥,月色如水,银杏叶下雪一般“簌簌”地掉,颇有一些良辰美景的意味儿。
但是只只看着旁边的人,那是真的“良辰美景奈何天”呐,他说的坐会儿是确确实实地“坐会儿”,一句话都没有。
只只低头望着地下,银杏树对面,正好是清风院儿的主屋,那是商末末和顾垣的屋子,此时灯还未熄,照出一片暖黄的光芒。
事实上商末末已经睡着了,但是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无情地将她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商末末眼眸一睁,看见是顾垣,有些不快道:“王爷,你干什么?这么晚了,快睡觉吧。”
顾垣:“本王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呀?”
“你的师傅,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商末末睡得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道:“他修习的就是这个法术,衰老得比别人慢,且活着呢。”
“也就是说你的师傅各方面能力和年轻男人是一样的?”
商末末也没有多想:“是啊。”
“那他有没有可能其实是把你当成童养媳,亲手养着你,等到你年纪大了,再对你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商末末清醒了,她睁开她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顾垣看。
她翻身坐了起来,大声道:“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顾垣也有些心虚:“本王只是猜测,又没说他就是。”
“猜测也不行啊,他是我师傅。”
“你怎么能拿我师傅跟这种人渣比呢?不要因为你内心龌龊,就把每个人想得这么龌蹉好吗?”
“是本王龌龊吗?是这个世界从来就没干净过。”
他见过太多污糟事了,商末末太单纯了,他不由自主地觉得她的身边都有很多危险。
商末末:“但是我师傅不是啊,他对我来说就像是父亲一个的人,王爷您这么想他,真的很过分。”
好吧,顾垣承认,他的确有点草木皆兵了,他退一步。
“那你说,若是本王和你师傅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商末末:。。。。。。
“我师傅会游泳,这种问题没有什么意义。”
“那本王和你师兄们同时掉进水里呢?”
商末末:“王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妾身今天真的很累,真的想睡觉了。”
“你看吧,你为什么不肯正面回答?”
商末末无奈倒下,用被子蒙着脑袋:“救你,救你,救你行了吧。”
顾垣听到她如此说,总算是稍稍安了心,他走到商末末床边,瞧着月色,快到子时,现在送礼物刚刚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