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厅,梁赋尧一路跟着乐扬往客房走。
乐扬停住脚步,抱着胳膊瞪他:“你自己没房间啊,跟着我干嘛?”
梁赋尧嬉皮笑脸:“娘子,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我有说过原谅你吗?明天上官府重新和离一次。”
梁赋尧只当她说的是气话,撒娇道:“娘子,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无条件听你的话。”
他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开,乐扬无语地靠着门,凉凉地看向他,语气里分辨不出情绪,“哦,真的吗。”
梁赋尧连连点头,“从今以后,你同我住在泽州,我一定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乐扬没有说话,事实上她的气已经消了很多了。
梁赋尧小心翼翼地去勾她的手指,“娘子,该道的歉我都道了,误会也都解开了,你还有什么理由生气?你说我是废物,现在我也会赚钱,你说我小气,可我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
他往前走了一步,贴住她,眼底带了几分笑意,“你如果说那方面,我不服……”
说罢将她拦腰抱起,踢开房门大步走进去。
乐扬忽然悬空,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崔昭,你放我下来!”
梁赋尧不予理会,将房门拴上,把人扔到床上,三两下剥了衣服,压下来,“乐扬,有些话不可以乱说哦。”
乐扬:“……”
叶鸾躺在床上发呆,赵延渊进来了她都没有察觉。
直到那人坐在床沿,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线。
叶鸾翻了个身面向他,问他:“梁老爷都和殿下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做了笔交易。”
“今天梁公子说的“鲍家”……是什么意思?”
赵延渊告诉她:“梁家原来不姓梁,而是姓鲍,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满门抄斩,梁成是被家里的仆人拼命护着才偷偷活下来,改了姓氏,生活在泽州。”
叶鸾听得一愣:“那为什么会满门抄斩?”
“说起来也是件冤案,罪魁祸首其实是个女子,只是那女子不知道该怎么找到,想要给梁家翻案还有从头查起。”
“哦。”
叶鸾不是很懂这些,没有再问,替赵延渊褪下了衣衫,陪他一块儿入睡。
再之后大家便盼着去爬山了。
梁赋尧选的那个地方在泽州最北,听说那里有一处别君山,山势陡峭很有挑战性,景色也不错,现在正是盛夏,山上红花开遍。
出发的时候唐东羌突然出现了。
其实他早就想过来找吴沉玄了,只不过唐家和梁家是宿敌,他进不了梁家大门,只好门口蹲他们。
一出门,便见唐东羌微笑着看过来:“师父!”
众人都看过去,唐东羌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本人也是人高马大,来到吴沉玄面前,“师父,听说你们要去爬山。”
梁赋尧道:“你怎么知道?你还派人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