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沉默了。
见他们都不说话,叶鸾心沉了沉,问了问立在那头的大夫,“我的孩子还好吗?”
大夫一愣:“啥?脉象显示你没有孩子啊。”
没有孩子?那是死了?
泪水立刻涌上了眼眶,叶鸾伤心得难以抑制,“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呜呜呜呜呜……”
赵延渊捂着心口,“别哭了……没事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别哭了……”
叶鸾还是哭个不停。
赵延渊不得已说出实话,“你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从始至终都没有!”
叶鸾愣住。
“什么?”她愣愣地看向赵延渊,“没有孩子?”
赵延渊:“其实……你根本没有怀孕。”
大夫不知道这夫妻俩闹得哪一出,对叶鸾说:“姑娘,脉象显示的是你从未有过身孕。”
叶鸾怔怔说不出话。
“那……那……那你之前说……”她一时无法接受地问向赵延渊。
赵延渊:“都是骗你的。”
叶鸾瞠目结舌。
“那……那……那你还给我喝的那些药……”
“普通的补药而已。”
“……”
原来都是假的?
她还傻乎乎地在家养胎,傻乎乎地喝那些难以下咽的药,傻乎乎地对肚子里不存在的宝宝说话?
还百般担心他会不健全,又对这个小生命充满期待。
叶鸾渐渐将惊讶转为怒火,抄起枕头用力砸向他,生气地大喊:“赵延渊,你这个骗子!你简直坏透了!”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掀开被子下了床,把身上那件他的衣服重重摔在地上,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赵延渊拿开脸上的枕头,忍不住笑了。
小野猫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将衣服捡起来不慌不忙地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