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道。
“仲翔兄。”
王琳拱手说道。
后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殿下,殿下以皇后之尊,当谨守礼法以免落人口实。”
他说道。
皇后脸一红,随即向一旁挪了挪。
王琳笑了。
然后他在皇后愕然的目光中,紧接着又向她靠了靠,而且还示威一样看着她哥哥,后者眉头一皱面色明显不善……
“仲翔兄,您不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吗?你很清楚我与殿下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事实我与殿下身份悬殊,也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原本我们都坦坦荡荡从无他想,可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什么都变了。原本清清白白的事情,被你这样一句话搞得就像有什么一样,故此为了重新让一切恢复清清白白,我不会为根本不会有的事情做什么改变。
我之前和皇后殿下离的多远,现在我依然要与殿下保持同样距离。
殿下,请恕我冒昧,若此刻我远离殿下,反而显得心中有鬼。”
王琳说道。
皇后殿下同样也露出了微笑。
“兄长,是你错了。”
她说道。
她哥哥目光复杂地看着王琳……
“方翼的确多心了,子珩莫怪。”
他拱手说道。
“仲翔兄名方翼?”
“某名方翼,字仲翔。”
“仲翔兄即为瀚海都护府司马,那瀚海都护府究竟在何地?”
“治所狼山都督府,在漠北郁督军山,向北既是瀚海。”
“呃,一个都没听懂。”
“子珩的确无需知在何处,那里原本就是漠北绝域苦寒之地,归降的突厥残部游牧而已,对于我大唐百姓来说,这些地名都只是些名字,想来毕生甚至世代都不会踏足其地,故此只需知道距长安万里即可。”
“您是皇后的兄长,为何却要远赴这种绝域,为何不在长安某个官职,舒舒服服地升官发财?”
“是男儿当万里觅封侯,岂能醉生梦死于富贵中。”
王方翼傲然说道。
“呃,你是在说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