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渊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展胜男问，“专业人士，你觉得呢？”

展胜男摇了摇头，“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并不能证明什么，但也是一条线索，只要咱们找到了那个叫狐幽幽的小狐狸，答案也具有呼之欲出了。”

“对对对，你们只要抓到狐幽幽，就能洗清我的冤屈，这案子也就破了。”狐万万接茬急道。

楚渊失笑，“既然你们是几百年的好姐妹，既然你对她的气味很熟悉，那么我想你应该有办法找到狐幽幽对吧？”

“别急着说找不到什么的，我只想告诉你的是，你们是妖不是人，就算我们抓到了凶手，也不能按照阳间的法律将你绳之以法，也不可能用阳间的法律对你们提供庇护，所以对我而言，至于凶手是你狐万万，还是那个只有你知道的狐幽幽，都没有任何区别，谁来顶罪都是一样的。”

“所以，要想洗清冤屈，就还是得靠你自己。”

“你不是说你是冤枉的么，那就找到狐幽幽，只要她认罪，你就平安无事。”

“什么？”

听到这话，狐万万顿时气的脸都绿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楚渊竟然完全不在乎凶手到底是谁，这言下之意很明显，只要她没找到狐幽幽，就算找到了，狐幽幽死不认账，那么最终这个杀人的锅都得她狐万万来背。

“你们也太欺负了人了吧？”

“人？”

楚渊勾嘴一笑，“你是人吗？”

“你是妖好吧，我欺负妖违反了阳间那条法律吗？”

“反正两条路我都给你了，怎么选随便你。”

“选好了，是认罪还是去找狐幽幽，随便，我们都不拦着你。”

“你，你们真的让我走？”

狐万万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楚渊，“没骗我？”

“当然。”

楚渊淡淡笑道：“我这人从来说一不二，不管你选择那条路，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绝不阻拦。”

“好，那我现在就去找狐幽幽。”

说着，狐万万一溜烟就跑了。

“诶，诶诶，就这么让她走了？”

展胜男一脸愕然看向已经空空如也的门口，“我怎么觉得她像是在逃命？”

楚渊笑答，“她本来就是在逃命，因为凶手本来就是她。”

“什么？”

展胜男大惊，“那你还........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