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忙拱了拱：“夔牛见过雷泽圣人。”

林玄一点沉重，点了点头，再确认做好了保密工作，不会被其他人窥测，才目光幽幽地看向夔牛。

夔牛被林玄看得头皮发麻，不知林玄为何要用这种目光打量他。

但是接下来林玄的变化，确实让夔牛大吃一惊，瞬间瘫坐在了地上。

要知道此时的夔牛化作了人形，可是一高尺的魁梧汉子。

原来林玄却是变化成了他前世的样子。

林玄知道，无论眼前得夔牛是高皓还是姚佳，见到自己原本的模样定然会感到大吃一惊。

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夔牛竟然惊得坐在了地上。

“夔牛，你可认得贫道？林玄幽幽问道。

此时的夔牛吱吱呜呜，最后才说了句：“你是林玄？”

林玄点了点头，“不错，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那夔牛虽然不想相信，但经过林玄本人的确认，他不得不信，前世的林玄如今居然成了雷泽，而且居然证道成圣了，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突然，夔牛心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在前世了解到的洪荒，雷泽是陨落在了巫妖大战，并没有成为圣人。

现在看来是林玄穿越之后，改变了雷德的命运。

也就是说眼前的雷泽和他一样，算是洪荒的异数，但他没有林玄的命好。

那雷泽本也是必死之身，却被林玄成功逆转，而且成为了圣人。

再想想自己，同样作为一个穿越者，恐怕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吧。

此时的夔牛满脸苦涩，没想到自己修炼千年，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想想前世，那林玄完全是被他和姚佳给逼死的，如今他只不过是一小小大罗金仙，而林玄已经成为了洪荒之高高在上的圣人，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横竖都是死，夔牛也豁出去了，之前紧张的神情反而变得淡然起来。

“我自从穿越到这洪荒后，同样了解到了自己的命运，一直都在努力想要改变，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既如此要杀要剐，全看圣人的意思。”

说完夔牛便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任由林玄将其打杀。

而林玄根据他所说的话，已经猜测到眼前的夔牛大概率是高皓，而非姚佳。

只见林玄冷笑一声，“怎么？你觉得被贫道打杀很冤？若不是你贫道又怎会来到洪荒，虽然成为了圣人，但倘若能够重新选择，贫道宁愿留在地球之上。”

经过了这那么久的时间，林玄对此反而释然了，没有了那么重的执念。

“当初之事确实是我的错，只是后来我们人一同穿越到洪荒却是都没料到的。”

两人沉默了许久，最后林玄先开口了，“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听完此话，夔牛身躯一阵，知道林玄恐怕要动杀他了，这是在问他有没有遗言留下的。

夔牛叹了口气，“自从来到这洪荒后，便无师无友，独自一人，又有何遗言？直接动吧。”

林玄点了点头，眼丝毫没有对高皓的怜悯，反而回想起了当初高皓与姚佳对自己出的的可憎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