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郎中是不能请了,上次被他骗去了三两银子还没有跟他算账。
魏小虎去了隔壁村的杨郎中家。
很快,杨郎中就背着药箱急急地跟着魏小虎来到了魏家。
魏婆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哭哭啼啼地从里屋被她的儿媳妇给扶了出来,脸上、脖子上、手背上俱是被她抓得一道道的血印子。
杨郎中吃惊地看着魏婆子,又让掀起衣袖给他看看,皮肤上除了有被魏婆子自己挠破的血印子,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既没有疙瘩,也没有起什么点点,皮肤也没有浮肿。
杨郎中倒是个实在人,他不像吴郎中那样只是一味的想赚钱。
他对魏小虎道:“这个症状我倒是从来没有遇见过,不敢乱开药,你们再去找别的郎中来看看吧。”
魏小虎别无它法,只得又去另外的村上去请别的郎中,只是扑了个空,那郎中已经被别人请去了,魏小虎只能回来。
魏婆子这次比上次的肚子疼痛更加的难受,她一见魏小虎没能请回郎中,立刻放声大哭。
里屋内,魏家的几个丫头也因奇痒难忍而发出一阵阵哭喊声。
魏小虎没法,急得团团转,此刻已经天黑,去城里请郎中也是不可能了。
魏婆子的脸上被她自己抓得伤痕累累,魏小虎没能请来郎中,她感觉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了一般绝望。
她喘着气拍着心口有气无力地哭道:“你们必须要给我将郎中请来,只要让我的身上不再痒,花多少银子都行!”
说完跌跌撞撞地跑进自己的房间将那藏有银子的黑漆螺木匣子抱了出来,将匣子里所有的银子全部倒在了桌子上,用力喊道:“赶紧雇车去城里请翩郎中,我快要痒死了啊!”
魏小虎用眼睛扫了一眼桌子的银子,大概还有十两左右。
这是他们家所有的家当了。
如果魏婆子不是被这奇痒折磨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是绝对将这些家当银子全部拿出来的。
见魏小虎兄弟四个站在那里没动,魏婆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还不快去请郎中!你们想痒死你们的老娘吗?”
魏小虎呆了呆,随后“哦”了一声拿起一块碎银子就往外跑去……
……
柴老大哼着歌儿背着一担柴火乐滋滋地往家里走去,一想到晚上回去又可以喝一碗好酒,他的心里那叫一个美。
他爱酒,但是这些年因为总是出现天灾**,一家老小连吃饭都成问题,当然也就没有闲钱去买酒喝了。
说实话,他已经有三年没有喝过一口酒了,想酒都快要想疯了。
唐婉儿的这一坛好酒真的是送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嘻嘻,柴大叔,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背柴火啊?”突然一个脆脆的小女孩的声音在他的面前响起。
柴老大抬头一看,只见唐婉儿站在他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
柴老大一见了唐婉儿就高兴,他咧开大嘴笑道:“丫头,原来是你啊?你这猛不丁地开口,吓了我一跳!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唐婉儿狡黠地笑笑,道:“我在这里等大叔您啊!大叔,想赚银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