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行渐远,却如利剑一般直刺心间,梁斐桓只觉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吓得邵琦连忙为他顺气,急切道:“将军切莫着急,属下已命人封锁各地关卡要塞,赵煜晗出不去,夫人定不会有事。”
正说着,只见杨枭带着一队人压着一名男子,并周御医、魏明忠等人赶来。
周御医先验查看了一下梁斐桓的伤势。
“伤口不深,未伤及肺腑,只是失血有些过多,将军切勿激动,待在下先给将军止血。”然后便准备为梁斐桓施针上药、止血包扎。
杨枭将那名男子带到梁斐桓面前,只见那名男子身强体壮,衣着简练,手里握着个巴掌大的布包。
“将军,此人是鼎顺镖局的镖师,说是有位姓赵的公子托镖,并说要亲自交与您。”
梁斐桓眉头紧锁,心跳加快,“东西呢?”
那名男子将布包交与梁斐桓,梁斐桓拿在手中还未打开便已知里面是什么了。
只听那男子说道:“那位赵姓公子还有句话让我转达,他说‘得放手时须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东西和话我已带到,现在可以走了吗?”
“杨枭,放了他吧。”梁斐桓强忍着喉中的咸腥。
“是!你可以走了。”
说罢那人便离去了。
待那人离去后,梁斐桓才吩咐说:“着人盯紧这家镖局的所有镖车,形迹可疑者立即扣押。”
“是!”
“杨枭,那队翼望商人可有异动?”梁斐桓问道。
却见杨枭面露愧色,单膝跪地,抱拳俯首回道:“就在刚刚旗花升空时,七匹车马同时出发,开始还是按照原来的路线,我们盯得也很紧,可是后来却全部改变路线,我们跟进得就有些吃力,到现在……我们……我们只掌握了五匹车马的行迹。”
“咚”地一声,一条桌腿应声断裂。
“将军息怒!”
“将军请勿动怒!”周御医慌忙叮嘱。
“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
周围跪倒一片军将,梁斐桓目眦欲裂,双拳紧握。
“明忠,下令各郡云龙军,盘点军备,整顿人马,勘查地形。”
“属下领命!”
“杨枭,集结护城军进行搜查,盘查各个关卡,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我搜出来!”
“属下领命!”
梁斐桓交代完事宜,待伤口包扎完毕便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只留下邵琦。
“将军,您的伤势虽不重,可连日操劳,体力本就不济,还是听从医嘱,稍作休息,再从长计议吧!外面有几位大人操持,属下会加紧巡查,尽快找到夫人的。”
以往梁斐桓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邵琦不禁有些担忧。
却见梁斐桓闭目凝神,手扶额角。
“有件事需要你亲自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