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襄带着霍去病离开了。
霍去病本就不喜这样的场合,曹襄虽然对卓文君有兴趣,但是也无所谓。
毕竟,他见过的好颜色太多,晚跟谁睡还不是睡?
此时。
卓文君才有空仔细的打量着陈安。
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俊俏的很!
哼!衣冠禽兽!
你个冤家!
若不是你提议抢了我的酒肆……若不是你要抢我的冶铁作坊……
我何至于此啊!
片刻之后,卓文君还是展开了颜色,带着糯糯的语调道:
“小郎大才!今夜奴家……”
陈安连忙摆手道:
“不急,我要你把我名声给放出去。”
卓文君娇嗔道:
“小郎放心,就凭这首《登高》七律,明日小郎定将才名冠绝长安。”
“呃……我是说,我睡你的事情,要让整个长安知道。”
卓文君:“……”
“什么意思?奴家虽为商贾,但也有着名节,小郎是要让奴家名誉扫地,人尽可夫,沦为长安的笑柄?”
“关中蜀地卓氏,乃是冶铁大户,可惜《盐铁令》之下,一切定将化为乌有……想要保全卓氏……”
“我话已经说到了,做不做是你的事!”
说完,陈安眼带深意的看了眼卓文君,饮尽杯中酒,直接出门而去。
卓文君:“……”
让全长安知道睡了我,却又不跟我秉烛夜谈?
看着陈安离去的背影,卓文君有些痴醉。
随后急急道:
“小郎莫不是不行?”
陈安一个踉跄。
你才不行!
你全家都不行!
劳资每日清晨可都是……
……
薛贵雅间内。
“薛公子,那小子出来了。”
薛贵咬牙切齿道:
“是谁?”
司马相如回道:
“好像是跟平阳侯一起的。”
薛贵眯着眼,问道:
“长安有这么个权贵?”
身边的下人摇了摇头道:
“脸生的很,应该不是长安权贵。”
薛贵心一横道:
“走!丢的脸皮,今日不讨回来,以后也别再长安混了。”
陈安刚走到二楼梯前,便看到薛贵一行人。
明摆着,人家是来找茬的。
他笑着摇头道:
“薛公子,你请的这大汉第一才子,有些名不副实啊!”
薛贵眯着眼,淡淡的道:
“你以为有着曹襄那个病秧子保你,你就可以安然无事?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子弟?”